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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也不會,但是我也不能閒著吃白飯啊。”
彭九鱈點點頭:“沒關係的,吃白飯的也不是你一個。”
阮思黎眼睛驟亮:“右護法難道你也是吃白飯的?”
彭九鱈面露尷尬之色:“不是的哦聖子,我負責教中內務,左護法負責教中外務,四大長老負責各地分壇事宜。”
“就那四個麻將狂魔竟然也負責這麼重要的事情!他們不是天天打麻將嗎!他們真的理的清楚魔教分壇各大事宜嗎!”
彭九鱈笑了笑,那意思是一切盡在不言中。
一想到魔教大事竟然都是在麻將桌上作出的決策,魔教弟子們該多無語啊!
阮思黎坐在椅子上重重嘆口氣,嘴裡念念叨叨:“唉,你負責內務小黃負責外務……”突然他靈光一閃,瞪大了眼睛看著樓緞:“欸,不對啊,你們承包了魔教所有事物,那教主是幹嘛的!?”
樓緞顯然也沒想到阮思黎突然問到他,他眉一皺,拍了一下阮思黎的頭:“本座是幹嘛的你不知道?”
阮思黎有點委屈:“我怎麼知道,我又不知道這世界怎麼設定的,可是按照右護法那個分發,你可不就是吃白飯的嗎?”
他看了看樓緞的碗,小聲說道:“雖然吃得不多,但那也是飯……”
樓緞的臉色頓時變了好幾種,最後他站起身走出門外。
“本座去練劍。”
阮思黎擊敗了魔教教主,心情大好,胃口大開,又吃掉了兩隻雞腿。
吃完飯,左右護法邀請他去喝茶賞月,阮思黎很沒有做電燈泡的自覺,心想魔教的生活還真是有幾分愜意和小資呢,吃完晚飯還散步,散完步還要賞月,真是古代小清代。
月明星稀,彭九鱈斟茶,真是好茶好月好美人。
阮思黎一不留神,將心裡的話說出來了。
彭九鱈大概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當下就紅了臉:“聖子,你……”
黃容鹿不留痕跡地坐到了二人中間,面無表情地看著星空。
“星星好大。”黃容鹿認真地說道。
阮思黎看著漆黑一片的星空:“……”
彭九鱈說:“聖子你知道嗎,在我的家鄉,待客要請客人飲三道茶,所謂‘一苦二甜三回味’。”
阮思黎:“……右護法你是雲南人麼……”
彭九鱈面露驚奇:“聖子你怎麼知道!”
先不說這究竟是什麼時代,還有云南這個稱呼,但是左護法這樣問不是廢話嗎,雲南旅遊不是白去的!阮思黎不知道在文化村買了多少石頭茶!
阮思黎凝視著彭九鱈那張臉,遲疑道:“阿……阿鵬哥?”
彭九鱈的眼睛都放光了,他握住阮思黎的手,激動地說道:“聖子,你怎麼會知道我們那兒叫男子的稱呼,從我十二歲進入魔教起,就沒有聽過有人這樣稱呼我了!”
都說了雲南旅遊沒有白去,阮思黎旅遊可從來不是上車睡覺,下車拍照,回家睡覺,第二天一問什麼都不知道!
一旁的黃容鹿面色已經猶如鍋底。
阮思黎這個人,逼格從來都是有點高,他喝茶也能喝high,一看月色不錯,就覺得自己有點浪起來了,心想:這個時機不是就正好嗎,別人穿越嫖盡中華上下五千年詩詞歌賦,今天終於輪到他阮思黎啦。
於是他清清嗓子,露出一副高深的模樣,沉吟道:“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果然右護法看他眼神都不一樣了,語氣都熱切起來:“聖子,我之前還覺得你是個孤陋寡聞目不識丁的人呢。”
……
我看起來像是那種沒文化的人嗎!
不過嫖了李白的詩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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