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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耳撓腮了一下午,也沒想出如何能同溫南喜盡釋前嫌。。
下班前,我想到許凌飛早上沒吃到麥旋風悶悶不樂的樣子,琢磨著晚上滿足他的心願。按理說殷禛不會反對,就一個電話打到花店,想約好地方讓殷禛帶他過來。。
誰知殷禛一口回絕,“不行。”。
“你有點愛心好不好。”我無奈了,教育孩子是該嚴厲點沒錯,可也不能不通情理吧。
他說:“不行就是不行,誰的情面都不講。我這也是為他好。”。
“那總要吃飯呀。”我讓了步,不吃麥旋風可以,總得管飯,餓瘦了一點半點,丁一二回來要找我拼命的。。
殷禛冷冰冰的說:“等他抄完了這些詩詞我自會讓他吃飯。”。
我聽他的語氣似乎氣得不輕,便問道:“他怎麼惹到你了。”。
他頓了頓,“你來了就知曉了。”。
我頗感興趣,能讓面癱臉氣成這樣,那得是多大的本事啊。。
我順道在肯德基買了盒蛋撻拎著去花店,許凌飛一看見我,歡快喚道:“小穎姐姐。”
“詩詞都抄完了?抄的不工整的,過不了我這關。”殷禛冷聲冷氣的說。
許凌飛撅著嘴,老老實實的坐下,但整個人趴在桌上,鼻尖幾乎貼上紙。
殷禛淡瞥他,“站如松,坐如鐘,和你說過好幾次了。”。
許凌飛挺直胸膛,正襟危坐,一筆一劃認真書寫。。
“在寫什麼呢?”我笑著問,拿起一旁的一疊紙翻看,分別為李白的《望廬山瀑布》、《靜夜思》和李紳的《鋤禾》。。
“為什麼單單抄這三首詩?”我好奇道。。
鄭小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餘小青笑得更為誇張,捂住肚子在椅子上翻滾。。
殷禛臉色鐵青,一指許凌飛,“你讓他自己說。”。
“來,說給姐姐聽。”我柔聲道。。
許凌飛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殷禛。。
我繼續哄他,“別怕,姐姐給你做主。”。
“那我真說了?”許凌飛可憐巴巴的扁了扁嘴。。
瞧,把人孩子嚇得,我摸摸他的腦袋,“說吧。”。
許凌飛輕聲說:“下午做完功課,我詩興大發,就做了三首詩。”。
“那是好事。”我說,“就算做的不好,也不能體罰。”。
殷禛輕哼,把頭扭開。
小云和小青笑得抱成一團。。
我胡亂扒了下額前的劉海,“把詩給小穎姐姐念念,姐姐不會責怪你的。”
“嗯,”許凌飛又偷看了下殷禛,“第一首是:日照香爐生紫煙,李白走進烤鴨店,口水流了三千尺,一摸口袋沒有錢。”。
我在聽到第二句的時候就沒忍住笑,待整首詩唸完,我也和小云、小青一樣笑得打跌,拼命捶桌子,彷彿非如此不能排遣對他的敬仰之情。。
許凌飛臉上表情沒有過多變化,殷禛大概氣得鼻子都歪了,看他凶神惡煞的模樣,估摸著很想跳起來直接把許凌飛掐死。。
我好不容易平緩了呼吸,“你繼續,繼續。”直覺告訴我,另倆首必定也是驚天地泣鬼神的神作。。
許凌飛聲音小了許多,“鋤禾日當午,地雷埋下土,一二走過去,變成二百五。”
緊接著就聽到各種的噴笑聲,我揉著痠疼的腮幫子說:“許凌飛同學,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殷禛沒好氣的打斷我,“你這麼一說,他就該得意了。”。
我喘過幾口氣,“還有一首,你給我個痛快吧。”。
“床前明月光,李白在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