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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入南明,南明永曆政權滅亡。永曆帝流亡至瓦國,瓦國發動咒水之難,殺盡永曆帝侍從近衛,將永曆帝獻給吳三桂。1662年,永曆帝在昆明遭絞死,終年40歲。死後廟號昭宗,諡號應天推道敏毅恭儉經文緯武禮仁克孝匡皇帝。
“呵呵呵呵,我只知道有了舊明村就有了新明國,可不去管明朝宋朝,我們古宜龍山陳村陳家,往上追十代八代,也追不出一個七品官。”陳維政對這些東西不是很在意,王侯本無種,男兒當自強。
“我的祖上就是永曆帝的近衛,賜姓為鄭,是為國姓,永曆帝蒙難後,先祖在舊明村定居,說此地為鳳巢之像,必須龍鳳呈祥,方能再度輝煌,沒想到,竟然映在我這一輩的身上。能做一年國王,已是竊位,鳳位必須還位於龍,這是正理。”
陳維政默然,冥冥中,命數自有安排。
回到王宮,這裡已經擺好酒宴。
“真是太理解我了,從昨天到現在,我就壓根沒有吃進什麼東西,餓得我喲,真是不好說。”洛巴一看到一桌的好菜。嘴巴亂動。
“那麼多的東西,你為什麼不吃?”龍金星問。
“坐旁邊的,隨便一個就是省長,不然就是部長,不然就是軍長司令,都是大人物,我緊張啊,怕說錯話,又怕吃像難看,只好忍著不吃。”洛巴說。
“那就難辦了,人家還以為是東西不合你的味口。”陳維政說:“什麼都別說,入席吧,在這裡,你摔開大膀子吃,也沒人說你吃像不好。”
洛巴先端起一杯竹酒,一口喝下,說:“要說酒,人家那酒比這個好,我昨天晚上忍著不喝,怕醉了出洋像,就喝了一杯,回味了一個晚上,那酒,真的好!”
“不敢喝的酒,再好也有限。”吳大花差說:“不如我們這個酒,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想喝醉就喝醉。這才是好酒。”
一個兩個都是鄉巴佬進城,土包子開洋葷,說起進京的段子,讓吳大花差一夥人爆笑不止。
陳維政知道這就是階級成分的差別,看到吳大花差一夥笑得一塌糊塗,陳維政總算知道了為什麼無產階級要搞專政,就是討厭資產階級那一副看不起人的嘴臉,資產階級那一臉的高人一等,把無產階級給惹火了,因此直接把你給專政掉。可惜的是把懂知識懂禮儀的資產階級搞掉之後,上臺的無產階級就只能拿著粗俗當有趣了!酒桌上不會行酒令,只會說黃段子,開會時不會說文化,就會大段大段背語錄……
前車之鑑,後事之師,絕不允許再發生同類似的問題,即使要專吳大花差的政,也得先把他的剩餘價值榨乾把他的禮儀文化學到手再說。如果不是有他,新明國真的還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外交部長。
接下來的幾天,主要是研究西六省的定位問題。新明國由於把大馬半島上的三個小邦組成一個省,共十二個省,平時稱為北六省南六省,現在加上西六省,總共十八個省。
然後就是討論禪讓儀式的問題,禪讓這個事,只有在傳說中聽到過,在現實生活中基本沒有,當官掌權,沒有人願意把手裡的權拱手讓出,國際上也沒有相類似的儀式可供參考,又不能不倫不類鬧出笑話,反而讓大家作了難。
最後提出意見的是民族事務部部長吳丹奈,他說,在國慶時推出國服,由國王率先穿戴,整個儀式只要我們突出民族特點兩個字,就不會出笑話,別人看不懂的或者看出問題的,都可以以民族文化的藉口予以回覆,問題是時間緊,任務急,現在需要解決的是儘快解決之前一直沒有空商議的民族事務。
新明國成立到今,不是殺人就是打仗,不是疾風暴雨就是血雨醒風,根本沒有空靜下心來討論衣服帽子這種事,現在事到臨頭,才發現,原來穿衣戴帽,有時候比打仗還重要。
因為在中秋之夜跟陳維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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