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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三個小時,好在搬指裡的時間是十比一,如果是搬指外,就不再是中午,應該要天黑了。
當他把清洗好的天珠放進一個塑膠整理箱,放在小桌子上,劉懿醒來了。看到這一大箱的天珠,劉懿知道,陳維政曾經答應過兒子的虎牙項鍊,八字有了一撇。
穿過繚繞峰嶺的雲霧,繞過巍峨挺拔的山峰,來到兩岸壁立高聳的南迦巴瓦峰和加拉白壘峰。兩岸相對最近處,僅20公里,山頂終年冰雪覆蓋,山谷中靜臥著數十條冰川,峰體終曰云霧繚繞。在峽谷中看激流,2000米的落差,河水湍急,奔騰咆哮。從山頂上看河流,那就是一條涓涓細流,彷彿是山谷中的綵帶,在峽谷中輕輕舞來。
“足夠了!滿意了!我看到了世界上最美麗的峽谷!”劉懿說。
在南迦巴瓦峰頂,兩人走出搬指,迎著峰頂的風,站在積雪裡,留下了風搔的合影。看著西沉的陽光,照在對面的加拉白壘峰上,南迦巴瓦峰頂把自己的身影,也投放在加拉白壘峰上,淡黑的陰影上方,是美麗的曰照金山,潔白的積雪,讓金色的陽光如同一抹重彩,又如一幅油畫。
“我們去魯朗吃石鍋雞好嗎?”陳維政問。
“好啊,遠嗎?”劉懿問。
“我也不知道。”陳維政只有一個辦法,問GPS。
進到魯朗,兩人終於又聞到了人間煙火味,現實中,從龍山城出來還不到十二個小時,兩人感覺中,足足有十二天那麼久。正是天極遊的黃金季節,魯朗鎮上,到處都是自駕遊的車子,找了一個新開的石鍋店,車沒有那麼多,還有座位,一些老牌的老店,早就座無虛席。這裡的座位都是頭天在網路上預訂的,一些網路營銷做得好的店,訂座率居高不下,一些新開的店,則有門可羅雀的可能。這跟營銷有關,跟菜的味道無關。
只有兩個人,要了一個小鍋,這個建議是酒店服務提出的,這是個很有職業*守的服務員。大鍋兩百八,小鍋一百五,一個鍋底一盤雞,三樣蘑菇兩樣青菜,還有一小杯現磨的青棵酒。
劉懿喝了一口湯後,連忙把裡面的藥材全部撈出來,說,這些藥材調味的先放,是正品,滋補的後放,都是藥廠提過精的,不能熬久,熬久就苦。不是店家騙人,是店家不認識。這個地方的藥材應該大部分都是這種。
湯是好湯,雞也是好雞,但是雞肉基本沒動,三樣蘑菇兩樣青菜吃得精光。旁邊一桌的食客吃得大呼痛快,陳維政和劉懿覺得沒有這麼誇張,很普通的雞煲,很普通的配料,估計是這些食客出來旅遊,一路辛苦,已經有時間沒有吃到這麼有肉有菜有湯有藥的菜式了,到是藏香豬肉,讓陳維政很滿意,一吃就知道,這不是那種傳說中的“人參豬肉”,是農村家養的土豬,醃製豬肉的厚度出賣了秘密,據說藏香豬最大連毛不會超過八十斤,弄乾淨豬水不超過五十斤,這麼小的豬不會有這麼厚的肉,而且還是醃製縮水之後。但是,這是藏豬絕對不容懷疑,而且從肉的紋路上看絕對是土豬,不是那種三個月出欄的飼料豬,即使不是吃人參長大,吃高原的豬菜長大也是不錯的。如果要打分,陳維政仍然給八點五分,分數在石鍋雞之上。
有這盤醃製藏豬,對付了陳維政一瓶茅臺。
聽身邊一桌說,在鎮外三公里,有一個房車露營點,可以提供有償停車,陳維政不想在高原地區的旅社住,不是擔心安全,主要是考慮衛生條件。酒足飯飽後買單,醃製藏豬價格不低,陳維政卻認為物有所值,讓老闆再切出兩斤,準備到房車露營點慢慢的喝酒。
從搬指裡扔出來一輛新明國的軍隊制式龍山洪流,馬上變成了有車一族,開進露營地,交了停車費,隨便找個位置停下,就聽到有人敲車門。
走下車,外面圍了好幾個人,一箇中年彪形大漢一開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