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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直截了當地奔了主題。
“回王將軍的話,一切正常,敵聯合艦隊覆滅之訊息尚未傳回,各處軍事要地均無變動。”
陳雙南並非海外情報局的淡馬錫負責人,他名義上的東家陳近誠才是真正的主持人,只是因著擔心事情會出紕漏之故,陳近誠並不敢親自來見王寬,而是讓陳雙南代行其事,身為傳話者,陳雙南自是早已將淡馬錫的各種情況都熟記在心,此時聽得王寬有問,自不敢輕忽了去,趕忙恭謹地應答了一番。
“嗯,既如此,那就有勞陳少校再在此地圖上為本將詳細說明一下敵情好了。”
王寬並未對陳雙南的言語加以置評,僅僅只是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一抬手,指點著一幅擱在桌面上的淡馬錫地圖,聲線平和地吩咐了一句道。
“是,將軍請看,這裡是入港處的絕後島(現今之聖淘沙島),築有炮臺一座,共計有重炮二十二門,守軍兩百八十七名,這裡是大燈塔,負責警戒各處之動靜,常駐一個班的大不列顛士兵,還有這,是柔佛炮臺,築有炮臺一座,共計有重炮十二門,駐有士兵一百二十七人,防備的是馬六甲方向的葡萄牙人,至於城堡正面的城牆上還有重炮十八門,由一個連計程車兵駐防,可與絕後島炮臺交相呼應,炮火足可覆蓋整個港區,至於大不列顛其餘五百餘士兵則駐紮在城南的軍營中。”
王寬既是有所吩咐,陳雙南自不敢怠慢了去,趕忙一個大步邁到了桌子前,指點著地圖,將大不列顛駐軍的分佈情況詳詳細細地解說了一番。
“嗯,有勞陳少校回去通知陳中校,一切就按預定計劃執行,有問題麼?”
王寬並未對陳雙南所言的這些駐軍情況加以詳細追問,沒旁的,只因這麼些資料早在出徵之前,王寬便已是熟爛於心了的,不僅如此,還率部在模擬場上演習過多回,對整個攻佔各處要隘的行動計劃之方方面面早已反覆推演過不知多少回了,之所以再問陳雙南一遍,不過是出於謹慎罷了。
“保證完成任務!”
王寬既是以露逐客之意,陳雙南自不敢再多遷延,趕忙恭謹地行了個禮,就此退出了船艙,自行潛回城中,與陳近誠商議行止不提……
“對錶!現在是寅時整!”
寅時正牌,夜早已深沉,喧囂了一日的碼頭上一派的死寂,所有停靠在碼頭上的大小船隻都已是漆黑一片,唯有數盞氣死風燈還在一明一滅地閃亮著,“乘風號”上同樣如此,只是一派漆黑中,卻有著數十名身上塗滿了黑色油泥的漢子緊密排在了船艙的過道中,王寬屹立在佇列的最前方,面無表情地掃視了眼已然做好了偽裝的眾手下,一抬手,從胸襟裡掏出個塊懷錶,聲線低沉地低喝了一嗓子。
隨著王寬一聲令下,默然無言的眾士兵們齊齊從背後的防水背囊裡掏出了懷錶,齊齊手腳麻利地按著王寬所報出的時間,調校好了懷錶,又整齊劃一地將懷錶收進了背囊之中,紮緊了背囊處的封口,而後目光炯然地望向了王寬。
“出發!”
王寬並未作甚戰前動員,更不曾交代甚戰術要領,僅僅只是一揮手,面色肅然地便下了將令,旋即便見一個排計程車兵貓腰行出了船艙,有若狸貓般躥到了船舷處,順著船舷邊早已備好的軟梯,不徐不速地依次下了水,幾無聲息地便向入港處的絕後島遊了去。
“啪啪。”
目送著最後一名突襲絕後島計程車兵下了水之後,王寬並未迴轉船艙,而是幾個大步行到了與另一艘貨船“東方號”緊鄰的船舷處,輕輕地擊了兩下掌,旋即便見七名身著黑色緊身夜行衣靠的身影從黑漆漆的船艙裡悄無聲息地行了出來,為首一名身材壯碩的蒙面大漢藉助著氣死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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