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密密細吻在那裡流連,放肆地解開衣領上的第一顆盤扣。
“慧雲。”忽然的涼意讓我拾回理智,不安地掙扎起來:我想他如同他想著我一樣,但身上那些疤痕和深深淺淺的針眼我實在不敢讓他看見,我怕他嫌棄。阿福似乎感受到我的不安,愛憐地撫著我的臉頰,氣息不穩,“我想你……”
女人對男人的甜言蜜語總沒有抵抗力,尤其是這種情迷意亂的時間。我聽著他因為□□變得粗沉的嗓音,心頭感動,雙目一熱便是淚眼迷濛。朦朧間對上他的薄唇,便像受了蠱惑般貪戀著那裡的溫柔,在相觸的一瞬將所有理智棄之不顧。
然而凌亂的纏綿在我以為要全盤失守時戛然而止,阿福鬆開我起身,一臉挫敗地瞪向窗外。我輕喘口氣,一邊慶幸著沒讓他瞧見那些傷疤,一邊卻迷惑這忽然的中斷,但立刻便繃不住笑意,因為窗外是石頭端不穩姿勢正呼天搶地地喊著:“師父……師父……”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4 章
那一晚的失控在緊密計劃進戰俘營的日子裡像窗外無聲無息飄落的黃葉一般歸於沉寂,阿福和我都不再提起。石頭動不動炸出幾句不知好歹的話,雷子楓也是習慣了,眼神朝阿福一瞥,石頭一肚子氣就能全全壓回去。倒是弄得大家很納悶:這小子何時這麼畏懼阿福了?
這天中午他們出門安排去了,剩下些人在院子裡坐著。石頭不知聽春喜說著什麼,嗓門大了些,春喜衝門口喊聲“福哥”,石頭登時就住了嘴,灰溜溜地閃到一邊去,惹得一旁看戲的猴子萬分好奇地蹭過去,問春喜道,“這小子怎麼回事?平時也不見這麼聽話?”
“還不是上次被狠狠訓了。半夜我出來撒尿,還見他跟頭驢似地在那兒轉著呢。”春喜忍不住笑,“要我說福哥也忒缺德,大冷晚上讓人家推磨。”
“那天阿福不、不就罰你站、站三個時辰,哪、哪來的推磨啊?”猴子看見石頭射過來憤憤的眼光,憋不了笑意,索性衝他喊道,“你小子又啥事惹、惹著阿福了?”
“你咋這煩呢?”石頭不耐煩地頂一句,“我這想一天都沒明白師父幹啥氣急火燎地罰我推一晚上的磨,不就喊他幾聲,以前都不帶這麼的……”
“咳咳、咳咳……”我像是突然明白阿福後來衝出去做了什麼,正喝著的一口水嗆到,玲瓏急急地給我順氣,倒把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到我身上來了。我被這麼看著,想想那晚,不禁滿臉通紅。
“阿貴姐姐,你臉怎麼這麼紅,沒事吧?”玲瓏火上澆油地一句更是叫我哭笑不得。
“哈!”猴子忽然地眼神一亮,笑得說不上一句完整的話。
“猴爺,什麼、什麼事兒?”猴子的笑極富感染力,春喜看著莫名其妙地也笑了起來。
“你、你小子啥、啥時喊你師父不、不成?”猴子指著石頭,上氣不接下氣地結巴著,“非、非壞人好、好事……”
“我師父這有啥好事的?”石頭木愣愣地撓頭問道,“我咋越來越不懂了呢?”
“行行行,豬腦子!自個兒問、問去。”猴子看著劉建功一行人走進院子,阿福跟在雷子楓後面,便努努嘴慫恿石頭過去,臉上盡是捉弄的意思。春喜也瞭然,輕咳幾聲,掩住嘴,笑得雙肩微顫。
“師父……師父……”我無奈地閉眼,聽著石頭走上前特謙虛地請教阿福,“他們說那天我壞你好事你才罰我推磨的,我……我壞你啥好事了?”
“猴子,笑什麼呢?!”話音剛落,那邊猴子和春喜便一副計謀得逞的模樣,笑得幾乎岔了氣去。雷子楓納悶地問著,動動嘴角見上官還為進戰俘營的計劃緊皺著眉,又繃回了臉,轉身問阿福,“阿福,什麼事?”
“雷爺,沒、沒什麼……”猴子將手插到衣兜裡,整整褂子,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