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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下子給打懵了,這真是親爹親孃嗎?
只可憐了史爹,半大的孩子,被自家爹孃閃在半空,不上不下。要說史爹有覬覦爵位的野心,那也不是,半大孩子懂什麼;要說沒有,也不確切,畢竟從小大哥身子就不好,接受的教育都是自己要頂門立戶。
要只是這樣,史爹最多鬱悶兩天也振作了。最怕“但是”啊!但是自家大哥的身子那是真不好啊,做不了武將不說,文官他也做不了啊。這樣的多愁多病身,怎麼出仕啊?
史家在官場上的延續,重擔還是落在了史爹的身上。史侯爺把家族延續的擔子壓在了次子身上,也盡心盡力教導,只是不給家族人脈,資源依舊往大兒子身上傾斜,不管大兒子用不用得到。還時不時得敲打史爹,不要惦記家裡的爵位,要自立自強。
這不是給你吃草,讓你出血,只讓出力,不讓吃肉,擱誰身上也受不了啊!
史侯爺“幡然悔悟”後,怎麼寵愛長子那是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君不見,三個兒子的娶妻生子了,大孫子的八歲了,家裡的稱呼長子還是用的“大爺、二爺、三爺”。史侯爺就是要次子和三子明白,這個家以後還是要傳給長子的。史侯爺覺得這樣做即維護了長子的地位,也扶起了次子;史侯夫人,也覺得自己的三個兒子各有出路,真是好極了。
史爹讓這樣“公平公正”的做法寒了心,一心帶著弟弟闖事業。不給人脈就自己結交同級低階武官,廣泛撒網,反正總會有人升上去。家族資源不多,就自己收攬人手。史爹把自己積攢的月錢賞賜換了銀子,買了莊子和店鋪,慢慢有了穩定的收入。最困難的時候,史爹連著一年沒有外出交際,只因為沒錢!等到娶了媳婦,財政狀況才慢慢好起來。
史爹史三叔聯手在官場上闖蕩,等到史侯爺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家兩個兒子已經離開國功勳之後的圈子很遠了。和寒門武官一樣,結交人脈多是中低層,唯一比寒門好的,就是好歹有侯爵之子的名頭,別人不敢貪墨他們的功勞。
史侯爺有沒有發現自家兒子與自己疏遠?怎麼可能沒發現,兩個兒子,尤其是次子,說話做事依禮而行,恭敬有餘親近不足。可發現了又能怎麼樣?
史爹有了這樣的歷史經驗教訓,對待自己的兒子時,就努力在不差別對待的基礎上,從小區分主次出來。自己小時候要是沒有受到“頂門立戶”的教育,就不會如此痛苦了。
所以,史爹見自己的長子聰慧上進,就定了他做繼承人。對次子,在教導本事之前,先要他養成淡然不重功利的性子。在小兒子不知道的情況下,以免傷了父子之情。
史仲竹跟著老爹搖頭晃腦得背誦《逍遙遊》,史爹以為他這麼小肯定不知道,史仲竹若真是原裝貨自然不知道,可惜……
史仲竹對史爹這樣的做法也沒有異義,自己前世學的是農業,做的是技術工作。只精通技術,不懂人情世故,別人還要誇他獻身科學。史仲竹,既來之則安之,沒有矯情的想回去。但有過的痕跡是擦不去的,明白自己只適合做學問的性子已經養成了,今生怕是不好改了。剛好,家裡的培養方向也是這個,正好不改了。
到底孩子年紀小,史爹見兒子不是三分鐘熱度,頗坐得住,在講課的基礎上,又教了描紅。史仲竹的小胖手不太拿得住筆,史爹握著他的手教他。叮囑一天最多寫五張大字,怕把骨頭壓變形了。說是五張大字,實際也就是十個字,一張紙上,斗大的兩個字,佈置了作業,太陽也升到了正午。兩父子,相攜回正房用餐。
回到正房,史娘正等著,史伯松也從學堂裡回來了,一家人親親熱熱的用了午飯。史伯松因下午還要到學堂去,因此也沒有留下來敘話,徑直回自己的院子午休。
史仲竹沒有這樣的顧慮,他的課程只在上午,下午都是摸魚混玩,在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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