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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幹那個事的時候,男的奮起反抗,於是他又回來第二次點穴,並偽造這現場,把男青年的衣服剝光,汙衊他亂搞兩性關係,這就有了第二行力士鞋腳印。為了發洩他的獸慾,他當然又得走回來,撕破了她的襯衣內褲,準備**。這就產生了第三行力士鞋腳印。可就在此時,工人同志們趕來了,他只好結束犯罪,賊喊捉賊,大喊捉姦。至於以後如何捆綁毒打,同志們都知道,就用不著我多說了。”
“原來是這樣的。”大家都如夢方醒,憤憤地說,“平日這畜牲經常炫耀自己,‘別看我鬍髭拉撒,凶神惡煞,可黃花閨女個個喜歡我,同我“那個”時,個個千依百順不說話。’原來就是這畜牲點了她們的穴。這傢伙不知糟蹋人家多少閨女!今天他的惡貫滿盈,遭報應了,真該零劈細剮!”
“據說,這裡許多人家的閨女,在路上走的時候,突然被鬼抱到山邊林下,進行姦汙,原來就是這傢伙在弄鬼。這傢伙真該下油鍋!”
大家說的句句是實話,又在他身上搜出蒙面的黑紗。穿山甲自知末日到了,誠惶誠恐,耷拉著腦袋黑著臉,哪裡還敢說一句話?這時,站在一旁靜聽的梁大膽心想,尤瑜這小子年紀輕輕的,倒還有一手,把案情審理得清清楚楚,說得頭頭是道,要是他審理,豈不屈打成招,讓犯罪的元兇跑了。他見穿山甲還是百般抵賴,心中的怒火燃燒起來了。他上前一腳把穿山甲踹翻在地,雷霆般的吼叫起來:
“原來你就是穿山甲!你殺害了無數的**人和革命群眾,組織上早佈下了天羅地網,就是沒有找到你。今天總算找到了。”他又回過頭來翹起大拇指稱讚尤瑜道,“尤瑜兄弟,你對案情的分析推斷,頭頭是道,比地道的老公安還地道。你如果搞公安工作,說不定會當公安局長、公安廳長呢。這隻狡猾的狐狸,我們上天入地沒有找到,你一下子就給抓住了。好兄弟,你真了不起!”然後,梁大膽給穿山甲戴上手銬,下山走到工棚前,要他替受害人解開穴道。那男青年恢復了知覺以後,劍眉倒豎,咬牙切齒,揮出重拳,打得穿山甲口鼻流血:
“你,你這無惡不作的豺狼,就是食肉寢皮,也不解我心頭之恨。你說我們通姦,你知道,你知道她是我的什麼人?她,她是我的親妹妹,我的親妹妹呀!你這畜牲!”
這時,披頭散髮的汪鳳綺,也發瘋似地猛撲過去,一口咬住他的手,立即撕下一塊肉,她吐出口裡的血,又像獅虎那樣撲過去。尤瑜一把攔腰抱住她,勸慰她:
“鳳綺姐,這禽獸已惡貫滿盈,政府一定不會放過他。你也夠虛弱了,犯不著與這禽獸去拼命。”一個文弱的女子,不知從哪裡迸出這麼大的勁,汪鳳綺竟掙脫了尤瑜鐵箍似的手,又撲過去咬了一口,厲聲哭罵著:
“我,我,我打不過你這畜牲,我咬也要咬死你!”
“這傢伙汙衊人家兄妹通姦,真是沒有人性,喪盡天良。真該千刀萬剮!”憤怒了人群如洶湧的海潮湧過去。
梁大膽被怒吼的人群的感染,見汪鳳綺無端受此凌辱,覺得穿山甲真豬狗不如,也憤怒地猛擊兩拳。穿山甲的眼睛裡、鼻孔裡、嘴巴里,立刻汩汩地流著血。梁大膽還要打,此刻,汪鳳綺的哥哥一把拽住他的手,勸他說:
“梁大膽同志,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分子要搗亂,我們難以預料。勞動人民一時因此受折磨、遭凌辱,也是難免的。但是,因此而挖出了暗藏的**分子,我們收受點罪,又算得了什麼?不過我們是革命者,我們一定要嚴守革命紀律。一切都要聽從法律裁決。他們不仁,我們可不能不義。梁大膽同志,你就把他帶回局裡,好好審理,順藤摸瓜,挖出更多的暗藏**分子。剛才我失態了,打了他,在群眾中造成惡劣的影響,請你批評,請同志們批評。”
聽他這麼說,梁大膽深深感到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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