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青樓之行,蒼山洱海(第2/3 頁)
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得意的說道。
“他們為什麼要和你談論你的領域,別人也不是傻子,都是會揚長避短的。”胡一菲繼續質疑呂子喬的美好幻想,認為他在白日做夢。
“一菲,你為什麼總是打擊我呢?”呂子喬鬱悶的說道。
“我只是讓你認清現實,沒文化,你果然是要吃虧的。”胡一菲笑著說道。
“胡一菲,你過分了啊,你這是開啟地圖炮模式嗎?一噴一大片。”曾小賢瞪著胡一菲說道。
“那咱們這個青樓逛個什麼勁,簡直是逛了個寂寞。”呂子喬開口吐槽道。
“子喬,你也可以試試啊,不過不知道你的毛筆字寫的如何?繁體字認得幾個?”蘇子哲揶揄的說道。
“毛筆字,那玩意我不會啊。繁體字倒是大概認識,可我不記得怎麼寫。”呂子喬鬱悶的說道。
“那你打算怎麼寫詩?”蘇子哲問了一個致命難題,“所以說啊,子喬你果然是吃了沒文化的虧啊。”
幾人在青樓裡吃了一頓飯,就離開了,這次的青樓之旅到此結束。
一行人是乘興而去,敗興而歸。同時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沒文化,果然是要吃虧的。
第二天一早,幾人就收拾行李,打算離開這個小城,離開這個令人鬱悶的地方。
一行人也不打算騎馬了,腳踏凌波微步就出發了,向著大理的方向出發了,打算見識一下大理的風花雪月。
幾人一路遊山玩水,走走停停,用了七天時間才走到了大理。
眾人先是去看了關的花,體驗了下關的風。然後就到了洱海邊,打算看看洱海的月,蒼山的雪。
只是到了洱海時,是五月十三日,離月圓之夜還有兩日。於是幾人就在洱海邊住下了,兩日間,眾人在洱海邊練武玩樂,打獵野炊,好不痛快。
等到了五月十五的晚,月明之夜,幾人泛舟洱海,這時的月亮格外的亮、格外的圓,景色令人心醉。
水中,月圓如輪,浮光搖金;天空、玉鏡高懸,清輝燦燦,彷彿剛從洱海中浴出。看著,看著,水天輝映,你竟分不清是天月掉海,還是海月昇天。
潔白無瑕的蒼山雪倒映在洱海中,與冰清玉潔的洱海月交相輝映,構成銀蒼玉洱的一大奇觀。
在洱海泛舟的幾人,被眼前的美景所攝,一時間忘記了所有,眼中腦中全是這蒼山洱海的美景。不覺已過去了大半個時辰,幾人才從眼前的美景中收回思緒。
“果然,沒文化就是得吃虧。面對如此美景,我竟不能說出一句文雅的詩詞來形容,只能說一句,真他孃的美啊。”蘇子哲開口說道。
“子哲,想說一句文雅的詩詞還不簡單嗎?聽我的,嗯......”曾小賢嗯了半天,才開口說道:“真真是他孃的美啊。”
“切,我還以為你能說出什麼優美的詩詞,結果就這。”蘇子哲嘲諷的說道。
“還是看我的吧,有了。”婉瑜嬌俏的說道:“‘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雖然沒有喝酒,可是這美景依舊令人陶醉。”
“還有什麼詩句,大家都說說,讓我看看,到底是那些人吃了沒文化的虧。”蘇子哲幸災樂禍的說道,反正只要自己承認了沒文化,也就沒什麼放不開的了。
“讓我想想啊。”呂子喬裝模作樣的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沒想到什麼,只能胡扯一句:“月亮啊,你真他孃的圓,洱海啊,你真他孃的美。”
“又是一個吃虧人。”蘇子哲和曾小賢兩人笑著說道。
“關谷就不說了,你們幾個,高低也得來一句吧。”曾小賢也起鬨道,“一菲,你先來嘛。”
“我想想啊,就這一句了,‘海升明月,天涯共此時’。”胡一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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