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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諾聽了烙海這一番話,很是失望“烙海前輩可知,這內力非得一個人輸入不可,若是換了人,真氣錯亂反而會要了他的命。”
烙海不悅的抬抬頭“我雖醫術不如你精,卻也知道這個常識。”
劍諾表情失落“那清炎最終還是無救了。”
烙海白了他一眼“我既然這樣說了,當然是說這孩子有得救了。”
劍諾撓了撓頭,實在不知道烙海這話到底是怎麼回事,凝秋嘟著嘴對烙海道“師傅劍諾怎麼會知道你所修煉的變態功法,十年裡可以修煉出百餘年的內力來,可不要欺負劍諾。”
劍諾訝然,他從來不知道一個人能在十年間修出百餘年的內力來,別說他不知道,恐怕他的外公也不可能知道“凝秋,我沒有聽錯吧,這--怎麼可能?”
烙海不耐煩的翻翻白眼“我本是一個孤兒,從小被一間小寺廟收養了,那座廟雖小,卻住著一位奇才,他苦心研究了幾十年,專研的正是我所練的正是棄脈真決。”
烙海自從有記憶起他就一直呆在一個叫做青山寺的落破寺廟裡,他能得到這個棄脈真決也算是一種機緣,那個苦心研究了真決的普賢和尚也只不過是當時青山寺裡一個掃地僧而已。 他執著於研究這真決,讓寺裡的很多人都頗有微辭,雖然棄脈真決在普賢手裡成書幾十年,普賢尚不能練出個一招半式,且這普賢體內的內力是不增反減,可沒少讓寺裡的僧人笑話他。
普賢卻是一個很有毅力的人,幾十年了非旦沒有放棄,還在不停的變化方法試練,藥材吃了不少,針也紮了不少,卻是一點也不見效果。
在他生命的最後五年時光裡,被折磨得不像樣子的普賢終於是放棄了在自己身上下功夫,轉而找寺廟裡的其它人試練,可是寺廟裡的其它人本就覺得這所謂的棄脈真決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沒有一個真心想跟他學的,不過敬他輩份高,寺裡的一些人敷衍敷衍罷了。
因為搭理普賢的人實在是太少了,普賢沒事便拉著當時只有六歲的烙海聊他的棄脈真決,烙海似懂非懂,也是認真的聽著,久而久之烙海腦海裡對這真決也有了大致的概念,慢慢的普賢發現烙海體內的內力竟然在瘋狂的增長。
作者有話要說:
☆、烙海往事
方丈在洛海的體內一探,他小小的身體裡竟然有著修煉近十年的內力。這時他們終於開始正視普賢手裡的棄脈真決,方丈也很是配合的讓全寺的人都跟著普賢修煉這棄脈真決。
其它人都沒能成功,烙海體內的內力依然在迅猛的增長著,人說有人愛錢,有人愛權,有人愛美色,可是在寺裡呆久了,方丈卻有著強烈的慾望想把這青山寺發揚光大,原本沒有機會也就罷了,如今本寺有了這樣一件寶真決,他怎麼也不肯放過這個機會。
他自己便也很是認真的修煉這真決,普賢也是傾力傳授,真決也沒有給方丈一絲絲的顏面,方丈的內力也是漸漸的減少了。
普賢也慢慢的發現在問題,為什麼只有烙海能修煉成功,其它人都無所成,若說因為烙海沒武功根底,可是同樣未學過武功的其它小和尚也不見有什麼起色。
普賢開始研究起烙海來,看看他到底與其它人有何不同,經過了一年的時間,普賢終於發現這個烙海的確與常人不同,只因這烙海竟然是天生的逆脈,而這棄脈真決也只有開逆脈者方可修煉,能修煉這種功夫的人可謂是萬中無一。
普賢把這一發現驚喜的告訴了方丈,那知這方丈非旦沒有一絲驚喜,普賢從他那有閃爍的眼神裡還看出了一絲殺意,普賢當夜便把烙海從寺裡抱了出來,趁著夜色出了寺廟,一直躲藏在一個小村落裡,普賢全身心的教導著烙海,一眨眼便過了四年時間,普賢的身體也在這四年裡透支了個乾淨,便在把棄脈真決親手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