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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懂起來。
就這樣到了大年三十的晚上。梅莊忽然來了一位客人,自稱在野,能醫好梅容的病。
那是個很奇怪的一位老頭子,衣衫襤褸卻拄著個形狀奇異的柺杖,踢著一雙薄布鞋,頭頂的髮髻都是歪的卻插著一根極好的紫檀木簪子。
梅容笑了一句:“簡直。。。。。荒謬……”打心底裡,他並不信有人能治好他,沒有人會比千山更懂他的病症,千山說尚無良方,便是尚無良方,他信的。
可千山信,親自去開了門,恭敬地迎了那老人進來。
一路上盡扯了些有些沒的,千山也不介意,甚至還一起吃了年夜飯過了個年,卻就是不說良方這件事。
梅容偷偷地蹭到千山背後道:“我說,那就是個蹭吃蹭喝的老頭子,你不信。”
千山嘆了一氣,看著屋中正試新衣的老人,轉頭對梅容說道:“反正諾大的梅莊多養一個人也不會窮了你。”而後便轉身離去。
梅容看著千山的背影,再望望那老人,頓時覺得也是在理。
就這樣又到了梅容的病復發之時,洶湧且無預兆。
千山直接在梅容的房裡定了居,日夜照顧著。
而在野只在初時來瞧了一眼,道了句死不了便晃盪著悠悠地走了。
梅容病發之時怕冷,床上鋪著厚厚棉被,房中爐火亦生得極旺,千山覺得幸虧是在冬裡,若在夏日裡必然又會被熱成傻子。
除掉鞋襪爬上梅容那張過於大的床,找到床上那鼓起的一大坨,摸了摸梅容的臉頰,覺得冰得滲人,便有些擔憂地扒開被子想探個脈,那被的邊緣卻壓在梅容身下。
千山嘆了口氣繼續扒拉著被子,中途抬了個眼卻正好對上梅容的,不由有些驚訝。
“醒了?”千山疑惑地問著。
梅容似乎在半睡半醒中,伸手將千山一撈用被子一卷,這一切發生得極快,待千山回過神時他便已躺在梅容懷中,耳邊聽到梅容輕輕的低喃著:“千山我冷…。”
即使床下便燒著火溫得被鋪甚是暖和,那被中梅容的身周卻仍無半點暖意,如何不冷。
“我去讓人再添點火罷?”千山想了想問道。
梅容卻沒再回應他,只是抱得更緊怎麼都掰不開不願撒手。千山見此皺著眉頭愣了會兒,亦覺得有些累,便在梅容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了過去。
醒時千山是被熱醒的,一睜眼便看見梅容的臉近在咫尺。梅容見他醒了愣了下後臉上不顯山不露水地紅了紅,後退坐起身。
千山起身摸著梅容的脈象竟平復許多,已是大好,便看著梅容問道:“你現在覺得如何?”
“…好了許多。”梅容回過神答道,往常病發沒個兩三月都好不成,這次卻不過短短几日便已大好,心中不禁感到有些奇怪。
千山挑了挑眉,有些驚喜地道:“好事…。” 卻陡然似想起了什麼又皺了皺眉,起身穿鞋頭也不回地說道:“我待會再過來。”說完連狐裘也沒披上便衝出了房門。
梅容坐在床上猶有些疑惑,卻自千山離去那一刻感到了一絲寒意從指尖又緩緩爬上心頭。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寫給自己看,這是個生生世世的愛情故事呢,深沉。
☆、藏花下
“先生!”千山披著一身雪敲開了在野的房門。
在野此刻窩在軟榻上手裡抱著個赤銅暖手爐,一臉詫異地看著千山推門進來,片刻後驚恐地望著洞開的大門喊道:“哎喲快關門,冷死了冷死了。”
千山回過神連忙關上門,走到在野的面前躬身施了一禮後便開口道:“先生,千山有事不明,特來請教一二。”
在野看著千山片刻後坐直示意千山問。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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