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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奇異的是定雪聞言只是皺了皺眉頭便按梳年的意思將千山抱起,問道:“去哪。”
此時梳年也將梅容背起說道:“你跟著就是。”走了兩步像是想起了什麼回過頭,見明陽仍驚詫地坐在地上,又看了看她胸前的傷口,僅僅只是劃開皮肉刺入了些許,早已自行止了血,便又道:“這位姑娘,你的傷並無大礙我就不親自動手了,借你些許地方我們很快離開。”
梳年說罷便跳上屋簷離去,定雪見此看了明陽一眼也跟隨梳年而去。
餘下明陽仍在原處,從天黑坐到了天明。
梳年尋了一處看似客房的地方將梅容放在椅子上後回頭示意定雪將千山放置到床上。定雪照做畢轉身看著忙碌的梳年問道:“千山的傷勢不要緊了?”
“暫時。”梳年說著將一個藥瓶扔向定雪,道:“裡面的藥丸半時辰一顆,捏碎撒在傷口處。”
定雪帶著些許疑惑接住收好不再多言。
梳年檢視完梅容的狀況當即取出針盒拿出幾枚長針封住幾處穴位,而後運氣指上將氣灌入梅容體內,一絲絲將亂竄的寒毒引到一處封住,漸漸才感覺梅容的體溫稍回暖了些許。
定雪替千山上了藥後轉身看見梳年已停下揉著手,便問道:“如何?”
梳年怔了怔,走近床邊看著仍未醒的千山答道:“不太好,照此情形看梅容撐不了太久……先去替我打盆水來……”
定雪聞言搖搖頭起身道:“看來你的醫術不見得有多高明。”
梳年輕輕笑了笑:“呵呵。”
“……”定雪默了默,心中瞭然梳年這一笑是在問他是否需要嚐嚐新制的那批毒藥,不由迅速說道:“當我什麼都沒說過。”然後便疾步出去迅速打了盆水回來。
此時梳年已將千山半身的衣服都褪了下來,胸口傷處早前縫入的細線已然被吸收消失不見,傷口正重新滲出血來,身上其餘的傷口也須得重新上藥包紮。
定雪站在一旁替梳年打下手,並沒有花費多久梳年便已將千山被黃泉劍切斷的筋脈重新接好,各處傷口也止了血包紮穩妥。
做完這些梳年直接坐在了地上絲毫不想動,手上的血也懶得擦,定雪坐在一旁看不過眼掏出一方乾淨的帕子替梳年一一拭淨。
“累了?”
“呵呵……”梳年又是輕輕一笑,沒有正面回答。
定雪聞言搖頭笑了笑,道:“馬車就在沁莊門口。”
這回梳年並未如方才般呵呵一笑,只是沉默了許久後應道:“嗯。”
第三日時,千山因馬車太晃而醒了過來。雖然身周各處都墊著極軟的墊子絕不會碰著,但還是太晃了些。
千山一轉頭便看見躺在身側一臉蒼白的梅容,連忙坐起身捉住梅容的手把了個脈。梳年在一旁被陡然起身的千山嚇了一跳,連忙將千山又掰過來讓他繼續躺著。
“手不想要了?放心,他暫時還沒事。”梳年見千山慌張的模樣連忙說道:“先顧好自個兒吧……”
千山愣了愣,依言躺了下去,轉頭又看了看梅容,許久才回過神問道:“這是要去哪?”
“藥王谷。”
過了會兒千山又疑惑地看向梳年,不解為何梳年會在此處:“你怎會…”
梳年看著千山的神色,瞭然地沒好氣道:“不然你以為還有誰會來救你?”
“……多謝……”千山想了想答道。
梳年斜視著千山冷笑了一聲道:“不像某人毫無義氣將我獨自撇在了襄州不管不顧。”
“……”千山一時無法反駁,想了想轉眼上下打量著梳年道:“我看你現在全須全尾毫髮無損面色紅潤還胖了些許,想必韓定雪沒虐待你我也就放心了。”
“呵呵…”梳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