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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巨象鼻輪!”雙手持輪,交叉後向東方峰砸了過去,東方峰長劍尤未出鞘,博羅伯輪已將至,情急間,東方峰以鞘作劍,擋了他一擊。那博羅伯雖性格混沌,似不通世事,內力卻頗是精純,猛力砸下,東方峰的虎口已裂,忙抽劍相迎,怎奈劍柄給博羅伯砸彎了卡住了劍,東方峰只得撤劍,一個“鐵板橋”之勢,雙腳直踢博羅伯兩肋!
好番僧!那博羅伯絲毫不慌張,雙手一緊,雙輪夾擊東方峰雙腿,竟用得是兩敗俱傷的打法,東方峰不欲與其硬拼,只得雙腿一分,兩腳各踢一輪,長身凌空翻起,用的是東方世家輕功不傳之秘“飄雲勁”,由於此時博羅伯雙手所持銀輪已為東方峰所制,東方峰便凌空一掌劈了過去“獨劈華山”,很威猛的名稱,再普通不過的招數,但此招用在東方峰的手上,那氣勢彷彿真的要劈山裂海,斬斷雲空,“哈!!!”博羅伯手不能動,運佛門無上神功“獅子吼”,如同半空中落下一個焦雷般,震得所有人耳膜痛。而當其衝的東方峰更是難過,頭被震得要裂開般疼痛,但“獨劈華山”勢頭不減,一掌劈在那博羅伯右肩,立時擊脫臼了。但東方峰也被震得頭暈腦脹,向後躍開後,幾乎站不穩了。
那博羅伯果然悍勇,右臂被東方峰擊脫臼了,傷了筋骨,但他左手大力一頂,便抖擻精神又要再戰,掄起銀輪,“釋迦擲象功”大吼一聲,將雙手銀輪投擲而出,那銀輪呼嘯著向東方峰飛去,去勢兇猛無匹,真如同當年佛祖擲象般威猛豪強,而東方峰被吼得渾渾噩噩,那銀輪來得如此猛烈,他卻絲毫沒有察覺,仍然在原地搖晃不定。
這“釋迦擲象功”的典故源自一個佛經裡的故事,說釋迦牟尼昔日為王子之時,一日禮佛時為一巨象所阻,釋尊便提象鼻將其向上擲出,三日三夜後才落下,以形容佛法的不可思議。故而可以看出此功法純以剛猛之力,乃是至陽至剛的絕招,易閃難擋,如是不幸被擊中,非筋斷骨折乃至粉身碎骨不可。
眼看這個丰神俊朗,儒雅倜儻的少年便要葬身於銀輪之下,卻見得一道血箭如游龍般掠起,向那銀輪衝去,兩相交匯,竟出金鐵互擊的聲音,而那血箭不僅沒有被銀輪打散,反而推著銀輪,向天上衝去,直掠起數十丈高,血箭方散落似雨般飄散,而銀輪也才得以下墜。
自那一道血箭飛起,觀戰的眾人便沒了聲音,因為那一箭之威,猶如來自九天之外的神罰之箭,恰似從九幽之下的勾魂之槍,已經脫離了人世間武功的境界。人們呆呆地望著那個站在那裡,望著自己右手食指怔的少年,彷彿他並不屬於這個世界。
雲空此時卻是有苦自己知,剛才強行運氣令右手傷上加傷,而且一天之內連飈三道血箭,雲空頭腦也不怎麼清醒了,但兀自強行支撐著不倒下去,否則就前功盡棄了。
“啪”的一聲,銀輪重重地砸在地上,才把眾人由夢裡砸回人間。
“佛祖!難道你是佛祖轉世?”博羅伯愣愣地看著雲空。
“你在說什麼?”雲空失血過多,不想再與這個渾僧糾纏了。
“如非佛祖轉世,怎能有如斯無邊法力,絕世神通?”博羅伯這次心悅誠服。
“阿彌陀佛,他並非佛祖轉世,但他此前是個和尚倒不假!”道一聲慈悲,一個聲音介面道。
雲空連忙轉頭去看,頓時呆了,此人正是少林寺達摩院座,雷天衡的師父——智清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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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傷心離去】………
“師叔祖,我……”雲空望著智清,說不出話來。
“勿須多言,施主既已還俗,就不用在以出家時的稱呼叫貧僧,貧僧有幾個疑問需施主解答,不知可否見告?”智清合十一禮,絲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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