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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四位夫人聽到這裡,都大起敬仰之心,鍾鬱忍不住道∶“袁姑娘,你這樣年輕,竟這樣通達事理,姐姐我真是敬佩之極。唉!我這些年來,相夫教子,自認為已盡了為妻之道,可就是沒做好這一點,我夫君對我總是┅┅”其他三位夫人也都點頭輕嘆,看樣子她們也有同樣的情形。
袁明明輕輕一笑,正要答話,忽然她秀臉急變,霍地從椅中飛起,春蘭、秋菊也急急往嚴舉人那桌奔去,眾女不明所以,都吃了一驚,愣目結舌。
袁明明人在空中,已一聲嬌叱,右手往玉瓊軒右側門邊的那桌屈指彈去,人也急射而至。
廳內一陣大亂,人人驚撥出聲,只見靠近嚴舉人那張主桌不遠的桌邊,椅上仰躺著一個青衣長衫漢子,年約五十餘,濃眉環眼,右手高舉,卻已不能動彈。
袁明明一走近,眾人都紛紛避讓,她對這名漢子身邊的老者問道∶“前輩,請問這是何人?”
那老者尚未答話,三環金刀已快步趕來,大聲道∶“袁姑娘,什麼事?”
袁明明哼了一聲,道∶“有勞前輩,看看這人手中拿著什麼?”
王業能不明所以,大步上前,用力扳開那漢子緊握的右手,只聽叮噹兩聲,從他手掌中掉落兩枚長約三寸、烏黑色的菱形淬鐵飛鏢,看這飛鏢的色澤,顯是見血封喉的絕命暗器,再看他坐的位置和角度,這兩枚暗器一枚是射向嚴德生,一枚竟是射向三環金刀王業能。
這時整個大廳的客人都圍了過來,紛紛交頭接耳,同桌的洛陽武林好漢個個面無人色。
王業能何等老到,一看這個樣子,不由得勃然大怒,“拍拍”兩記耳光就打在那漢子的臉上,鮮血立刻從那漢子的嘴角邊流出。
袁明明忙道∶“前輩且慢動怒,這人看來像是洛陽同道,前輩好好審問也就是了。”說著她緩緩走了回去,先到嚴舉人那桌,慰問了嚴舉人幾句。嚴舉人又是一次死裡逃生,不過,這次他倒是不怎麼害怕,心想反正已經死過幾次了,既然命大,也就不以為意了,反倒是秦豔芬嚇得粉臉煞白,對袁明明不住的千恩萬謝,袁明明也輕輕的加以安慰。
三幫幫主分頭要各幫人物回座,不可慌亂,失了禮數,因為那是洛陽城內部的事,他們都不好插手。
好不容易亂了一陣之後,恢復了平靜,大家都回了座。
嚴舉人和秦豔芬一桌桌的前去敬酒,為大家壓驚,大家對他又是抱歉又是佩服,見他臨危不亂,雖不是武林中人,卻有武林人物的豪氣,所以每當他到那一桌,那桌上的人都對他豎起大拇指,表示敬佩,每桌都喝翻了天。秦豔芬也豁出去了,也是杯到酒乾,反正有袁明明和春蘭、秋菊在,她什麼都不怕。
春蘭和秋菊跟在他二人稍後,並不喝酒,也不和人招呼,別人對她二人也是敬畏有加,並不敢騷擾。袁明明則回坐到主桌上,與河山兩霸等人聊天。
過了一會兒,三環金刀氣沖沖的回來了,他對著袁明明大聲道∶“袁姑娘,真是慚愧,這不肖之徒是咱們洛陽的山字門門主,他想殺嚴大倌人,又想殺我取而代之,剛才還揪出了兩個同黨,實在是我洛陽武林同道的恥辱。”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河霸遞上一杯酒,道∶“王老哥,每個地方都有這種不肖之人,你也不用難過,幸好躲過了這一劫,你洛陽的同道會更團結,未嘗不是好事。”
王業能接酒一口喝了,輕輕搖頭,道∶“老弟,你有所不知,這個混蛋平日每天跟在我後面,巴結的不得了,那知卻在暗地培養黨羽,現在羽毛長成了,就想殺我立威,取而代之,可是奇怪,他怎會這樣大膽,竟在這個時候下手?尤其是有袁姑娘在這裡,怎肯饒他?”
山霸韓不立沉吟道∶“他們定是不知道袁姑娘有這樣高的武功,剛才春蘭姑娘和王老哥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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