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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三郎的要求和當年柳氏對七老太爺的要求一樣,只需尊重自己這個正室夫人就成。
可後來慢慢相處著,睡蓮對許三郎的要求越來越多了,而許三郎幾乎都滿足了她的要求,按照這個時代對好丈夫標準的定義,許三郎已經超出標準許多倍了,可是睡蓮依舊覺得不夠,這就是“不虞之譽,求全責備”啊!
從什麼時候開始發生轉變的呢?睡蓮用理性無法尋找源頭,因為愛這種事情,就無理性可言,感性告訴她,好像就是在懷子龍時,她總是控制不住放屁,許三郎為了化解她的尷尬,故意放了一個炮仗的響屁,說這並不是什麼丟人的時候開始的?
每一次許三郎對睡蓮近乎縱容的回應,都助長了睡蓮“求全責備”,該什麼辦呢?難道真要和一個意識形態和自己相差好幾百年的男人談戀愛?
想到這裡,睡蓮坐在秋
238、問世間愛情為何物,直教人輾轉難入眠 。。。
千上緩緩搖頭,自言自語道:“我還打算教星河什麼是希望,什麼是奢望呢,可我自己都漸漸分不清了。”
正思忖著,突然從身後伸出一隻大手捂住了睡蓮的口鼻,睡蓮正待掙扎,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肥蓮,是我。”
睡蓮轉身一瞧,見許三郎穿著黑色夜行衣站在身後!
“你——大半夜來做什麼?後院全是女眷,你——。”
許三郎衝過去抱起睡蓮,祈求道:“你別生氣了,都是我的錯。我明天來接你,你一定要給個面子跟著我回去啊!咱們先回家,你想怎麼罰都行,別扔下我一個人孤魂似的,怎麼睡都見不到天明。”
睡蓮心頭一熱,說道:“好,我答應你。”
“真的?!”許三郎狂喜,而後眼神一黯,“你不會過幾天又回孃家吧?”
睡蓮點頭道:“你騙過我,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許三郎想想,貌似也沒有,這時遠處傳來巡夜的婆子的腳步聲,許三郎抱著睡蓮狠狠咬了一口,然後飛奔幾步,輕盈的攥著前來接應的人繩索,攀上了牆頭,消失不見了。
若不是脖子上的齒印和口水尚存,睡蓮幾乎懷疑自己在做夢,睡蓮暗想,柳氏今晚說,身處燕京名利場,要心思縝密,做最悲觀的打算,最周全的安排。但是平時過日子,要做最大的希望,樂觀的過好每一天,這樣才不枉此生。
柳氏希望我能做到,所以我應該鼓起勇氣試一試,嘗試著去愛?
作者有話要說:總之一句話,愛真的需要勇氣。
至此,十八釵第八卷“誰主沉浮”完結,明日就要開始最後兩個終結捲了,舟希望各位親愛的讀者一如既往的支援此文,不知道這是希望還是奢望呢,呵呵。
寒冬臘月的,最溫暖不是暖氣和空調,而是愛的抱抱。
圖1到圖10都是舟蒐羅的各種愛的抱抱,舟希望得到各位讀者愛的抱抱,給足舟力量,保質保量的朝著最後兩卷衝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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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相愛時難相知更難,斬草除根兩敗俱傷 。。。
翌日下午;許三郎果然拉著一馬車厚禮去了什剎海顏府,在家讀書的寧嗣和寧勘兩兄弟接待了這位姐夫。
許三郎見識多廣;天南地北的一通神侃,把兩個小舅子都說暈了;最後,許三郎道明瞭來意——接老婆孩子回家。
兩個小舅子都有點摸不著頭腦:昨天九姑太太明明是說在孃家住幾天,怎麼才一晚姐夫就上門接人呢?這不科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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