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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魏詠再不忿再好色,也只能湊合湊合睡屋裡頭的女人,不過到底是心有不甘,一天晚上,魏詠將其中一個通房捆起來用蠟燭滴油,嚴加拷問,當滾燙的蠟燭油滴在女人最私密的部位時,通房受不住痛,只得老實交代了。
原來,這兩個通房被賣進魏府時的確是處女之身,也的確是由穩婆驗身當場交割銀錢,只是那個時候她們伺候的物件不是魏詠,而是魏詠他爹——魏小舅!
自打搬到了南城船板衚衕單獨過日子,魏小舅就夜夜笙歌,隔月做新郎,這兩個絕色通房睡了三個月便膩歪了,逼著魏小舅母給他張羅新人。
魏小舅母心疼銀子,可是她不敢違背丈夫,只得叫人牙子帶新貨過來相看著,後來兒子魏永也逼著她尋兩個新通房,以彌補新婚夜的“傷害”。
兒子總比丈夫好對付,魏小舅母決定“廢物”回收再利用,環保節能而且省銀子,將丈夫這兩個失寵的通房叫到屋裡,仔細交代了一回,逼她們拿著雞血裝處女,矇騙親兒子魏詠,倘若不從,就要把她們兩個賣到青樓去。
伺候兩個男人上床,總比伺候無數男人上床要好些,更何況,魏詠年輕,若將來有幸生子,也算是熬出頭了,所以兩個通房當即就同意了。
魏詠聽到通房的哭訴,當場像是被雷劈了似的愣在床上。次日一早,魏詠氣急敗壞的找母親討個說法。
誰知魏小舅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說當家不易,你父親花錢如流水,你做兒子的暫時不能掙錢“開源“孝敬父親,還是從“節流”方面努力一把吧。省錢就是賺錢了,你父親不要的通房,你就委屈一下先湊合用著吧!
魏詠那裡肯就範,鬧騰了一場,魏小舅就要尋死覓活,魏詠不敢再鬧了,但是整天摔盆扔碗的折騰妻子何氏。
最後何氏不得不將自己的一個姿色上好的陪嫁丫鬟開了臉做通房,魏詠才有所收斂,有了新歡,居然還沒有忘記以前的兩個絕色通房,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睡在她們那裡。
其實既然已經兄弟同槽而食,那麼父子同槽而食接受起來就順當多了,魏詠的大頭幾乎沒有怎麼掙扎過,就屈服在小頭的慾望之下。
何氏暗自流淚,即便她是鄉下地主之家,祖上還是鹽商,也對這種驚世駭俗的無恥之舉無法接受,內心悲嘆自己終身無望了。
魏小舅母自己立身不正,但是最喜歡媳婦在自己面前立規矩,以顯示婆婆的權威,吐口唾沫,也要何氏捧著痰盂接著,有時候還故意吐歪了,唾沫正中何氏的大拇指,何氏噁心欲吐,面上卻還要說自己的錯。
魏老太太壽宴上,何氏頭也不敢抬,只夾自己面前的一盤菜。
坐在魏老太太身邊的睡蓮給外祖母舀了一碗鴿子湯,魏老太太一天吃的藥比飯還多,這鴿子湯也是用藥材煨制而成的,魏老太太聞著毫無食慾,可是還是慢慢嚥了下去。
去年臘月被魏小舅氣得病倒後,魏老太太的心著實死過一陣,後來睡蓮來了,衣不解帶的伺候著,魏老太太那時雖然口不能言,但是心裡極其心疼的,想到一旦自己撒手去了,睡蓮還要為自己守孝,肯定會耽誤唯一的外孫女來年及笄說親。
再往近裡說,就連外放的魏緯也要辭官回來守孝,會耽誤孫子的仕途……。
魏老太太越想越多,慢慢就不想死了,她想看見睡蓮及笄出嫁,想看見魏府復興,求生的慾望使得魏老太太也枯木逢春,無論是飯食還是湯藥都強迫自己吃下去。
這一次壽宴沒有請班子來唱戲,所以飯罷後,睡蓮一直陪著魏老太太說話,並且伺候老太太午睡,一來是為表達孝心,二來也是故意避開魏四娘和魏七娘蒼蠅般的客套奉承。
幾乎從一進門開始,兩個表姐的眼睛就死盯著睡蓮身上的首飾不放,尤其是四年前曾經企圖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