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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學堂上學,有了底子,學起來也不覺得吃力了。
所以寧勘對怡蓮依賴且敬重,超過嫡母楊氏和生母宋姨娘,只要是家人聚在一起的場合,他幾乎都寸步不離怡蓮。
今天莫氏一房也在,比起四年前的風韻芳華,如今的莫夫人已經有了老態,看到大姐兒粉嫩的一團,她有些眼饞,掃了一眼寧祥媳婦韋氏平坦的腹部,眼神就有些不滿。
韋氏朝著丈夫寧祥身邊縮了縮,寧祥疼惜媳婦,藉著衣袖的掩飾,握了握韋氏的手,韋氏心下稍安,朝著丈夫笑。
莫夫人將這一切都看來眼裡,暗歎媳婦韋氏一股小家子氣,遠遠不如大房的梅氏。唉,也對,梅氏是南京國子監祭酒的嫡次女,韋氏是福州六品同知的嫡長女,畢竟出身差太遠
120、冷眼瞧顏府眾生相,松鶴堂內暗流湧動 。。。
了啊。
品蓮依舊用冷豔高貴來面具來應對別人異樣的眼光。
七房八少爺寧佑有些落寞的看著大姐兒,今年春闈再次落地,加上其他一些事情,令他很受打擊。寡母柳氏覺察到了兒子的情緒,安撫似的拍了拍兒子的肩頭。
兒子已經十九歲了,長成了大男人,明年開了春就成婚,到時候自己也能抱孫子……。
柳氏暗自感慨著,突然感覺到兒子身體一僵,柳氏微微側過身,用眼角的餘光瞧去,果然又是她!
柳氏藏在衣袖的手緊緊攥著,若不是她!佑哥兒何以會春闈落地!若不是她!佑哥兒何以倉促定下這門並不算好的婚事!
柳氏退後一步,用身體遮擋住了她的目光。
目光受阻,站在角落裡的王素兒神情悽哀欲絕。
作者有話要說:每個表哥的身後,都藏著一個表妹。
這一章是顏府眾生相,蘭舟寫的好興奮啊,新的人物和每個人狀態的變化,嗷嗷嗷,好興奮~~~~
圖文睡蓮飛天髻上的宋朝飛天金簪。
壁畫中最早見到飛天的形象,是佛教繪畫中不可或缺的題材。北朝到唐後,以各類質地製作成立體的飛天裝飾品日益增多。宋金時期的飛天簪首,採用典型的垂疊技法合片成主體,然後再焊上披帛雲帶及小片的裝飾品。線條體現動感、空靈突出飄逸——美國弗瑞爾博物館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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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飯桌上烽火連三月,為親子快刀斬亂麻 。。。
正當顏府大小主子們裡三圈、外三圈“圍觀”大姐兒的時候;已經是媳婦子打扮的彩屏扶著顏老太太來到了大堂。
彩屏嫁給了辛財、生了兒子後身材略顯豐滿,本來顏老太太是打算等彩屏兒子滿三歲後再回松鶴堂當差、以後再作為陪房陪著睡蓮出嫁;當管事媽媽的。
可是顏老太太在今年春天病了一場,誰伺候也不得心;彩屏主動要求回來,顏老太太感動的老淚縱橫,一口氣尋了一個妥當的奶孃和松鶴堂的一個二等丫鬟過去,幫著照顧彩屏半歲的兒子。
比起四年前的老當力壯;顏老太太乍然老了許多;她也開始拄拐了,彩屏扶著她坐在紫檀雕西番蓮“慶壽”紋座椅上。
眾人按照長幼次序站好,齊齊向顏老太太行禮。
堪堪一派子孫滿堂的氣象;顏老太太的目光掃視一圈;四年過去,唯一不變的是她依舊銳利的目光。
顏老太太看了看木然的寧佑,又看了看站在最不起眼處神情哀傷的素兒,真是冤虐啊,兩個人是她的手心手背,無論戳那個都疼,可偏偏手心手背一起疼,痛徹心扉,左右為難,只有在唸佛經的時候,才能得到片刻的喘息!
“這是今年冬天的第三場大雪了吧。”顏老太太說:“天氣冷,路又滑,來來往往的,沒得凍著摔著了,尤其是大姐兒還小,最禁不住風雪了。從今兒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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