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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逸冰說,趙齊梁的分公司經理職務,被免了。
龔豔霞一驚,說,趙齊梁被免職了?被誰免的?
孫敏說,為什麼呀?
孫逸冰說,那誰能免他呀,他爹吧。
龔豔霞說,趙國瑞?
孫敏問,爸,到底為啥呀?趙總經理,我看腦子準有病呀!
孫逸冰說,你胡說!趙國瑞才清醒呢。我看呀,問題肯定出在趙齊梁身上。好啦,不說他了,咱們吃飯。
孫敏說,不,問題肯定不在趙齊梁身上。上回搞彎管機,本來就是趙齊梁他們設計的,趙總經理卻按到了呂凱頭上。他就是有病!
孫逸冰說,趙齊梁這樣的人,就根本不該提拔,不堪使用!
孫敏說,我不同意!
她把飯碗一推,氣哼哼走了。把門摔得很重。
龔豔霞就沒心思吃飯了,捏著筷子發愣。
孫逸冰說,又為你的兒子傷心了。
龔豔霞說,你就是為這事兒高興的?
孫逸冰說,我是堂堂的副市長,他趙齊梁算什麼?也就因為是你的兒子,我才搭理他,否則,哼!
龔豔霞說,你心裡恨他。
孫逸冰說,我沒那麼小肚雞腸子。
孫逸冰吃完,說還要繼續開會,就走了。龔豔霞坐在桌前,發呆。她心裡總是不安,出門了。
龔豔霞戴著口罩,揹著藥箱,來到工地,見著王赫。問到趙齊梁,王赫就憤憤的。他講述趙齊梁的遭遇,說彎管機,說這次的洪水,說趙國瑞對趙齊梁的不公。說,他要是我爸,我早把他,哼!
龔豔霞心疼。她下了決心,要認趙齊梁這個兒子。她問王赫,趙齊梁現在哪兒?他人呢?
王赫就喊,樑子!
趙齊梁從起吊機那邊出現了,他見龔豔霞,高興,說,龔醫生!
但是,龔豔霞和趙齊梁說話,說著說著,她的激動就平復下去,認下趙齊梁的念頭又打消了。
趙齊梁向她,說,龔醫生,我向你諮詢一下,腿腳浮腫是什麼原因。
龔豔霞從心臟、肝、腎等幾方面做了講解。反問他,說,你說的是誰呀?
趙齊梁說,我爸。
龔豔霞說,趙國瑞?他怎麼會,你要讓他儘快去醫院做檢查!
趙齊梁說,是呀。他說,暫時不能去。
龔豔霞說,病是不能耽誤的。
趙齊梁說,我知道。可是對於他來說,理由,可能也充分吧。我能理解。
龔豔霞說,你很愛你爸。
趙齊梁點頭。
龔豔霞說,有句話,可能我不該問。聽說,你爸撤了你的職?
趙齊梁說,龔醫生,你挺關心我們工地情況的。
龔豔霞說,我只是,隨口一說。你不會怨恨他吧。
趙齊梁搖頭,說,我30歲了,考慮問題,應該不一樣了。
龔豔霞說,樑子——對不起,我又叫你小名了。
趙齊梁說,龔醫生,我希望你這樣叫我。
龔豔霞說,真的?
趙齊梁說,聽著好親切。我想告訴你一個秘密,我不是爸爸媽媽的親生兒子。
龔豔霞激動難抑,說,樑子!
趙齊梁說,怎麼啦,龔醫生?
龔豔霞說,沒啥,你說,繼續說。
趙齊梁說,我親生父親叫樑棟,死在了羅布泊。我母親,我不知道她在哪兒。我爸是撤了我的職,他對我,是有些不公平。可是,比起他對我30年的養育,他為石油,為社會,為家庭所做的一切來說,真算不得什麼。他和媽媽把大愛,真愛給了我,我沒什麼可抱怨的。
龔豔霞淚水終於抑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