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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麼樣你才肯放我走?”
男子一聲輕笑,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道:“心兒,看來你還是沒有認清你如今的處境啊。”
某葉又怒,我認清你妹啊。
“心兒,你怎麼就是不懂呢,我是不會再放你走了的。”
淺淺的一聲嘆息自那薄唇溢位,看在葉無心眼中卻有些欠揍的意味。
如果不是人力不敵妖力,她恐怕早就衝上去跟他拼了,這死男人。
“你為什麼一定要我留下來?”
想了半天,葉無心終究決定不能來硬的,軟了語氣,故意輕柔地發問,卻不期然男子的回答再一次挑起了她的怒火。
“因為我受傷了,需要照顧。”
(這是昨天那章之前的,我忘發了,我老這麼糊塗,對不住大家)
天大的喜事
葉無心發誓,她真的沒見過像他這麼無賴的男子,這一次,她又被他的天真給打敗了、
幾番面對面pk下來,某葉終於醒悟,那就是,跟這個男人永遠也不要想,更不要試圖去講道理,你只會在他的誤導下把白的說成黑的,且越描越黑。
既然不能以理服人,她乾脆考慮以暴制暴,可是雖說眼前的男子如今受了傷,但是那些妖法之類的東西貌似不需要動身子就可以發動,特別是對於這種身殘志堅的人來說。
往往她剛想發飆,衝上去跟他同歸於盡,他就會小眼神一瞟,也不知用的是什麼方法,將她輕鬆制服。
有時候是讓她當一段時間啞巴,口不能言,只能用憤恨的眼神秒殺他,有時候是讓她以標準軍姿立在原地站半個時辰,一動不能動,還有時候會操控她做一些很二很經典的動作,還讓她看著旁邊的銅鏡。
幾日下來,葉無心發現,這男子就是個變——態!
洛清欺負人好歹還是有目的的,如果你順著他,還可以間接摸索到一些不惹他生氣的規律。但是眼前這個男子,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葉無心甚至發覺,他似乎很喜歡欺負她,有時候不問任何原因,找茬一般逗她。
用各種不入流的下三濫妖術逗過她之後,一個人憨笑著看她的窘態。
葉無心肯定,如果現在有把殺豬刀,她一定把他變成豬,再間接轉化為自己刀下的亡魂。
“丫頭,發什麼呆呢?”
耳畔傳來老頭子的聲音,霎時驚醒了葉無心回憶的思緒。
一個猛地起身,直直地看著來人,又驚又喜不確定地問道:“您來了?那也就是說,他的病……快好了?”
這幾日過下來,葉無心不知道有多煎熬,在這個臨時搭建的茅草屋裡,吃不好睡不香,關鍵是還要被某男壓榨。對方動不動就會藉口自己傷勢太重,讓她喂他吃飯,給他搔癢,做盡各種丫鬟做的事。
更過分的是,還要替他打水來洗澡,有的時候甚至直接被拉去給他搓背,以白冷的說法是,心兒,過來伺候我沐浴。但在葉無心看來,就是搓背加調戲。
整個過程她的眼都不敢低下,往浴桶裡看,生怕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死男人,等她哪天翻身農奴把歌唱了,再來找他算賬。葉無心一邊恨恨地想著,一邊只能把報復施加於更為用力地搓著男人的背部上。
可是,她越用力,對方只會越享受,半點不覺得疼。
所以,在這樣一種極端被壓榨的環境下,老頭子的出現簡直是救星。這意味著什麼?離開數日的老頭回來給他做最後一次檢查了,也就是他的傷好差不多了。她再也不用給他當使喚丫鬟,這是件多麼值得普天同慶,奔走相告的喜事啊。、
葉無心內心狂喜,表面卻假裝淡定的看著老頭,等著他的答案。彷彿只要他一個眼神肯定,她的世界就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