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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只記得對你的恨。”

“你還願意這麼做麼？”

“我願意。”

……、

接二連三的熟悉景象從腦海中閃過，彷彿是默電影，沒有太多的配音，採用了倒敘的方式，一點一滴，將從前的事一點點回放了一次。

頭痛欲裂，好像有什麼被封存已久的東西猛然躥了出來。

一遍遍，在她的腦中上演，直到，所有的一切塵埃落定。

再抬起頭，她的眼底早已恢復清明，卻多了一絲冷漠和鎮定。周身散發的光芒讓人無法忽視。

“這……”原本要上前的眾妖都愣在了原地，這還是之前那個看上去有幾分柔弱的小丫頭麼。為何此刻的她看上去眼神如此凌厲，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刃，令人不敢直視。

“雪妖，蒼墨死後我還以為你會收斂一些，沒想到，江山易改稟性難移，你還是這麼高傲自負，難怪他將自己藏了千年，也不肯出來見你。”

本來還在詫異著女子變化的雪妖女王猛地一震，似不可思議地抬起頭，問道：“你說什麼？”

女子哂笑一聲，冷然道：“我說什麼，你還會不懂麼？”

“我不懂，你，你究竟是誰，我和他的事，我從沒有對別人提起過。”

雪妖女王的聲音已有些顫抖。

葉無心接過來，依舊雲淡風輕，“對，你從沒對外人提起過，你親手殺了自己的夫君。”

她愛的男人

“你說什麼？！”雪妖女王聞言臉色大變，呵斥道，“你不許胡言亂語，我和夫君，我們那麼恩愛。”

葉無心淡淡地看著面前這個有些錯亂，卻事到如今還是不肯面對現實的女人，有些憐憫地開口道：“你懷疑他不愛你了，而你，野心太重，始終認為王位本該是你的，他的出現，只是為了搶走屬於你的榮耀，再加上聽信小人的讒言，你的疑心過重，又太追求權力，所以，你竟然親手殺了他。”

她的聲音不大，卻一字一字極為清晰地說完了這些內容。雪妖女王臉色一白，退後幾步，猛地跌坐在地上，聲音細若蚊蠅般喃喃自語，“不可能，你不會知道這些的，你怎麼會……這不是真的。”

葉無心居高臨下地看了她一眼，輕輕道：“你不是不愛他，只是被權勢和一些別的東西迷了眼，只是既然相愛，其他的就都不重要了，唯一重要的只有一顆真心。你不信他，自然才會釀成後來的悲劇。其實，他雖然不是你雪族人，卻是整個三界人丁最少的神族。”

女子的話，猶如一顆重磅炸彈，一時激起千層浪。雪妖女王不敢置信地抬起了頭，尖利地喊道：“你說什麼？不可能，他怎麼會是神族？！他怎麼會！如果他是神族，他為什麼要留在妖族的地盤上，心甘情願地做妖？！”

看著她執迷不悟的模樣，葉無心搖搖頭，不願多言，只淡著神色道：“就是因為你，他才隱瞞了神族的身份，甘願留在你身邊做妖。怕你承受不起家族的重擔，他主動當上了雪族的王。其實，憑神族的血脈，他本不需要任何的權勢。可惜，你一直誤會了她。”

“不可能，你說謊。”

葉無心說完了這些話語，一直處在崩潰邊緣的女人已有些茫然和呆滯。看出她的震驚，葉無心也不想多說，她自己還有很多事情無非消化，沒時間陪她耗著。

轉身，女子施施然向外走去，不帶一絲停留，只是這一次，再沒有人敢攔著她。

“站住。”身後忽然傳來雪妖女王虛弱的聲音。

葉無心沒有停下，只是問了句，“還有事？”

“他現在在哪裡？”

葉無心背對著她，緩緩說道，“你還在意他的死活麼？千年前，他被你所傷，將自己的元神封在了一片與世隔絕的領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