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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熟。
不過他現在一點也不覺得秋蘺有什麼不好,他知道她是信任他,才會睡得這麼熟。
秋蘺是趴著睡的,臉靠在軟枕上,露出半邊清秀美麗的臉龐。解楓情坐在軟鋪旁,輕輕的撫摸著秋蘺的頭髮。秋蘺聰明慧黠,他若有什麼煩心的事,她馬上就能看出來,而且還會跟他一起研究該怎麼解決這個煩心的事,他覺得自己一天比一天更愛秋蘺,他一定要辦一場杭州最有名的婚禮,把秋蘺以八人大轎的抬進門來,決不讓任何人瞧不起她,但是秋蘺對成親的事,卻是絕口不提。
“秋蘺,你什麼時候才要嫁給我?”
秋蘺其實並沒有睡著,他閉著眼睛,享受解楓情的輕撫。一聽見解楓情的問題,秋蘺便微微的蹙起眉,拉著解楓情倒下。解楓情與他並排而臥,他將臉靠在解楓情的胸上,感受著解楓情溫暖好聞的氣息。
“解楓情,我問你喔,我們苗疆跟中原的習俗不太一樣,你們這裡的成親儀式是怎樣的?”
解楓輕鬆了口氣,終於知道秋蘺為什麼絕口不提成親的事,原來是她不懂中原的禮俗。解楓情笑道:“其實只是我去你家提親,將你以八人大轎的迎娶進門而已。”
秋蘺一張開眼,剛好對上他的眼睛,解楓情一把將他樓進懷裡,聲音變得低啞:“秋蘺,我好希望趕快讓你成為我的,每一天我都很心急,不曉得你什麼時候才同意要嫁給我。我得把你看的緊緊的,因為我好怕你被別人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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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楓情的聲音中充滿真誠,他也不再動不動就霸道的怒吼,秋蘺知道解楓情正在改變,而自己對他的感覺也正在改變。
“我的父母不在了,我也沒有什麼親人,我家裡的人在一次大水患裡都死了。我很幸運,原本已經沒氣了,卻被苗疆的神子救起來,他看我壽命未盡,把手放在我的頭上,我就活了過來。”
解楓情向來不信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他微微皺眉,但因為這是秋蘺說的,所以他沒有反駁。
秋蘺繼續道:“我能活下去,是靠著神子的神力而延續的,但是神力並不是無窮的,神子說我快要死了,得到中原去找一個人來延續我的壽命。”
“你的意思是……是我嗎?”解楓情的眉頭皺得更深,因為他已從秋蘺的話裡知道,他是秋蘺所要找的人。
秋蘺用力的點了個頭,碰了碰左手腕上的玉鐲。“這是我孃的遺物,我一直把它帶在身邊。我已經無爹無娘,唯一稱得上親人的,是在苗疆的一些朋友及神子。”
解楓情這才知道為什麼當初他碰撞到這個玉鐲時,秋蘺會氣得跟他翻臉,他握住他的左手,輕輕撫摸玉鐲,“我不知道這個玉鐲對你這麼重要,我竟然敲了它,幸好它沒有碎,對不起,秋蘺。”
秋蘺微微一笑,他知道以解楓情以前的個性,一定死也不會說出這種道歉的話語。他的道歉,讓他更加心動,秋蘺將臉深深埋進解楓情的懷裡,深吸一口氣,準備說出很重要的事。
“解楓情,我現在要告訴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要仔細聽,因為我很信任你,所以才說的。我剛才對你說我原本應該是死了的,全靠著苗疆的神子的神力才能活到現今;我現在已經快死了,在我死前會發作三次,你上次看到我那麼痛,那是第一次發作,等到第三次發作,我就會死掉。”
秋蘺將臉抬起來,神色正經的道:“但是隻要你愛我,我就可以活下去。”
解楓情實在無法相信這種怪力亂神的事,他皺緊的眉頭舒不開。
秋蘺將臉靠在他的肩上,低柔的道:“你愛我嗎?解楓情,怎樣都不會改變嗎?”
秋蘺如此溫柔的將頭靠在他的肩上,令解楓情的呼吸變得急促,若不是他一直叫自己忍耐,他恐怕早已控制不住自己對秋蘺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