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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景程和陸洲知道趙穗穗在松南大學竟然目睹了那樣的事,都覺得有些後怕。
其實趙穗穗今天出門的時候有問過他倆要不要一起去,但那會兒趙景程拒絕了。
於是這會兒趙景程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一臉殷勤地湊到趙穗穗面前說道:「妹妹,要不你以後還是隨時跟著我吧,以後你要去哪,我都陪著你去!」
趙穗穗難得見到自家哥哥低聲下氣的樣子,心裡樂了起來,但是臉上還是裝作一副怕怕的樣子。
「哥哥,你別說大話了,明年你和陸洲哥哥就要去上大學了,怎麼可能哪裡都陪著我去!」
趙景程和陸洲兩人已經升入高三了,明年就要上大學了。
趙景程也想到這點了,摸了摸後腦勺,大手一揮地說:「那還不簡單,我考松南大學不就好了嘛!」
趙穗穗:「」
趙穗穗雙手撐著臉,嘆了一口氣,不想說話了。
陸洲見狀也過來,沉吟了一下,試探地說:「要不我明天給你做點好吃的?」
自從陸洲和白老爺子拜師學藝並且頗有成績之後,陸洲就成了趙穗穗的重點巴結物件。
只要一有空,趙穗穗就會跟在陸洲屁股後面,左一句陸洲哥哥,右一句陸洲哥哥的——
「陸洲哥哥,今天心情怎麼樣啊?要不要下個廚放鬆放鬆?」
「我覺得食堂的那個辣椒炒肉不太好吃,陸洲哥哥,你會做這個菜嗎?」
「我攤牌了,陸洲哥哥,我想吃你做的菜了!」
「」
陸洲每天被迫聽著趙穗穗的魔音,然後臭著臉去給她做她點的菜。
就感覺自己可太像趙穗穗的專屬廚師了!
這還是陸洲第一次主動問趙穗穗要不要給她做好吃的。
趙穗穗一聽,果然眼睛一亮,小臉上哪還有半點害怕的樣子,滿臉發光地扳著手指頭數:「那我明天要吃松鼠鱖魚、紅燒肉、上湯娃娃菜,再來個藕夾吧!」
趙景程、陸洲:「」
看這點菜毫不手軟的樣子,看來確實是沒什麼事了!
而林娟那邊。
儘管錢青山一直喊自己是冤枉的,是林娟設計陷害他,但因為有那麼多人目睹,再加上他在學校的壞風評,不少學生出來作證,這讓錢青山根本就沒有辯解的機會。
這幾年社會變動大,一些犯罪事件也漸漸多了起來。
錢青山這樣在眾人看來如此明目張膽的行為也實在是太過惡劣。
更主要的是,這事情還發生在校園裡如果不嚴肅處理的話,光是這群血氣方剛的大學生們第一個不答應。
於是經過討論,錢青山被直接盼了死刑緩期。
林娟聽到這個判決後,鬆了一口氣。
她這些天一直在擔心趙穗穗是不是聽到了,知道這是她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等到現在錢青山被判刑了之後,趙穗穗都還沒出來,她就知道趙穗穗應該是沒聽到了。
至於錢青山,林娟也不擔心。
雖然是死刑緩期,但之後還有嚴打呢,就錢青山的這個罪名,他是永遠都別想翻身了。
趙穗穗這邊,趙景程和陸洲怕她有陰影,特意還和她講了錢青山被判死緩的事情。
意思就是壞人一定會受懲罰的,讓她不要害怕。
雖然成功整死了錢青山,但林娟的處境也變得十分艱難。
先是被人騙錢騙婚,再又沾上了錢青山的案子,這時候的風氣到底還是保守的,林娟作為一個女人自然遭受了不少異樣的眼光。
而林娟經歷過這些事後,整個人也變得陰沉和可怕起來。
有一次,趙穗穗偶然碰見了林娟,看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