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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寧聞言,拿起杯子杯子聞了聞,雖覺一陣酒香,但她依舊對白酒不甚上心,她仰頭一口飲下,只覺辛辣穿喉,回味卻覺酒香縈滿齒間,也難怪他也這般喜愛。
“家裡沒有麼?“
“爺想喝時,來此處小酌一杯,才不失樂趣。“說罷他也一飲而盡。
“嗯,有道理。“有節制的人才有作為,沈寧笑眯眯地為他滿上。
忽而一道視線射來,沈寧故作不知,東聿衡夾了一口菜,老神在在。
誰知某個成熟的熊孩子走了過來,直盯著沈寧,而後一笑,“你不就是豐寶嵐的人?”
要是嘴裡有酒,沈寧指定噴到東聿衡身上去了。 沈寧聽了,心重重一跳,“沒人能活萬歲,那是妖怪。”
“唉,你真笨,”無塵大皺眉頭,“我說皇帝他命不長了!”
“為什麼?”沈寧的心臟劇烈跳著,話語卻異常冷靜。
“因為他有病!”
“你胡說。”他的身體那麼健康。
“你不信罷了,我走了。”無塵雙手一背就往外走。
“別走別走,”沈寧急忙叫住他,“請你說個清楚罷!”
無塵轉過頭,“女人家就是麻煩!”
沈寧沒功夫反駁,“你方才說,陛下他……有什麼病?”
無塵抿了抿嘴,“他現下沒病,將來保不齊就有了。”
沈寧擰了秀眉。
“唉,敬親王你認識麼?他得了怪病死了,你的皇帝也極有可能會患上這種病症。”
他是說……帶有遺傳性的致命疾病麼?“你確信……”
“兩人說些什麼,連個伺候宮女也不叫進來?”忽而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正是下了早朝的廣德皇帝。
無塵一驚,對她又是擠眼又是擺手,意思是讓她不要把方才的話坦白給皇帝聽。
還未換朝服的東聿衡一襲龍袍出現在二人面前,先是見孤男寡女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而後看向無塵問道:“皇貴妃體內的毒素可是清了?”
無塵清清嗓子,粗聲應了一聲。
皇帝看他一眼,又走到沈寧面前問道:“你現下還有哪裡不適?”
沈寧搖搖頭,“比昨個兒好多了,好似身上也有些力氣。”
“那就好,吃了藥麼?”
“他們拿方子去熬藥了。”
“用了膳了?”
“吃了一點。”
皇帝點點頭,轉而又變了話題,“你們方才在討論什麼機要之事?”
“我可沒功夫跟她閒聊,我走了。”說罷,也不行禮也不告退的無塵腳下生風似的走了。
東聿衡坐到床頭,用力掐了掐她的腮梆子,“你這壞毛病,總是與男子獨處一室。”
沈寧拿他的醋勁沒辦法,只得裝可憐嗚嗚兩聲。
東聿衡哼了一哼,替她揉著臉言歸正轉,“說了什麼,從實招來。”莫非她的身子還有古怪?
沈寧沉默片刻,握著他的手,輕輕說道:“無塵大夫說,你找他來是為了治一種怪病的。”
東聿衡眸光閃了一下,反握了她的手笑道:“原來是這事兒,”他頓一頓,“朕先去換身衣裳。”
見他不願談這事兒,沈寧心下一沉,拉了他不讓他走,“他是治什麼怪病?”
“唉,不過一種世間少有的病症罷了。”
“誰得了這種病?”
“無人患此病,朕是防範於未然。”
沈寧抿了抿嘴,“是敬親王患的那種病麼?”
東聿衡沉默地注視她片刻,而後無奈地道:“這事兒又這麼機靈。”
“真的是麼?”沈寧聲音緊繃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