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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端起內膽看著水量,欲言又止,“其實一個人住習慣了,連兩個人吃多少飯都不知道。”
她在外上學的日子都是自己做飯,剛開始還給嚴知秋抱怨過一個人的菜最難做,做多了又吃不完,做少了又控制不住量;後來熟能生巧,硬是把自己培養成大米一手舀、青菜一手抓的熟練工了。
“習慣了就好了,”裴錚言用筷子翻了翻粉嫩的魚肉,“以後還有幾十年的時間,都給你。”
太陽還沒完全下山,夕陽之色透過窗戶投影進來,讓嚴知禾感覺很溫暖。
她往前走了兩步,從背後抱住裴錚言的腰,“有時候覺得自己真是幸運,隔了這麼久居然還有你在等我……”
這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不是有愛你的人,而是愛你的人一直不曾離去。
裴錚言低低的笑了,奈何手上有油和調料,否則肯定把她的手握緊,“不,遇上你才是我的幸運。”
吃飯的時候她一點都沒驚訝,“很好吃。”
“你家男人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必要時還能進球場,”裴錚言伸手摸摸她的臉頰,“你滿意不滿意?”
嚴知禾嚐了一口三文魚,剪的外焦裡嫩,不像一般餐廳都是肉質已經完全熟爛。三文魚一旦煎過勁了,肉質全部會散開成小塊,很難吃。
“滿不滿意還要看你今後表現。”
本來這也就是一句玩笑話,她以為說說就過去了。結果到了晚間裴錚言直接攔了她往床上帶,意圖昭然若揭。
她上衣的扣子已經被解開,露出一片秀色,但還是用胳膊撐著上身,呼吸急促,“這才幾點,你精蟲上腦了嗎!”
“我得好好表現,否則你不滿意了怎麼辦。”裴錚言毫無愧色,吻在她頸後。
“強詞奪理。”她哼了一聲。
裴錚言抬起頭來看著她,眼睛裡已經染上色彩,如波瀾一卷一伏要將她淹沒,“難道你不喜歡?”
她無言以對,只好讓他為所欲為。她還不想那麼早要孩子,所以保護措施少不了。箭在弦上,嚴知禾哆哆嗦嗦伸出手去幫他戴好,就感到身下一沉。
結果裴錚言說的“努力”居然是真的,兩個人折騰了好久才罷休。
“明天還要上班,”她縮在床上懶得動彈,覺得裴錚言的手又不老實,“你悠著點兒……”
“累的是我又不是你,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
她第二天早晨起來,發現裴錚言像是饜足的怪獸,笑的特別詭異。
“禽獸,”她總結道,“我真是引狼入室。”
“狽,早上好。”裴錚言回答道,端給她熱好的牛奶。
其實挺合適的,他倆都奸詐狡猾,互相下套下習慣了,說是狼狽為奸很對。
“今天我下午沒課,打算去運動,”嚴知禾喝了口牛奶,想了想又補充道,“體育運動。”
裴錚言正在系西裝釦子,“別用那種嫌棄的眼神看著我,你把我想成什麼了?”
嚴知禾默默地想,其實她覺得男性生物都是這樣的。
“我陪你去打球,到時候我去接你。”
說是這麼說,但嚴知禾還是自己開車去裴錚言公司了。她想了想,決定還是走到樓上去,順便看看他在做什麼。
但她進門的時候居然被保安攔了一下,“女士您好,非辦公人員不能進入。”
嚴知禾看了看自己的打扮,上身是運動短袖,腿上是短褲,頭髮紮了馬尾辮,看起來是和大樓裡踩著細高跟穿著職業裝的女人們格格不入。
她只好解釋道,“我和你們裴總有預約,我是來見他的。”
保安半信半疑,走過去打電話,“請稍等,我核查一下。”
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