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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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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你在南京沒和你碰著,不過真的見面,我怕自己也會挺緊張。不知為什麼,看完《巫言》,我覺得跟你見面會更緊張,不是因為——比如你描述的氣氛恐怖的會見哈金——而是感覺,透過《巫言》,你對人世提出了更高要求,我怕在你面前丟臉。或者,這其實是我的一種錯覺?你會說,其實,這也是大陸讀者對你的巫化想象?

朱天文:我也一樣緊張啊。其實讀者跟作家最好的相處方式,無非在作品裡共處。作者給他所能給的,讀者取他所能取的。如果讀者的人生閱歷夠,鑑賞力強,他取得的常常還會比作者能給的更多。在臺灣,老讀者是與我們(我妹妹朱天心比我更有讀者緣)的作品一起長大,一起老的。在大陸,由於這幾年才出版我們的書,古物出土和時現新作,同時並陳於世。書有它自己的生命,活在百千人之中,就隨它去吧。

毛尖:以“巫言”的方式,我們好像可以岔開去,聊任何天吧。你知道,侯孝賢和你合作的影片在這裡有一代一代不會丟失只會增加的粉絲,但侯先生最近的走向卻在影迷中間有很多爭議。你用“最好的時光”命名了你們共同的“侯孝賢電影記錄”,是不是也包含了一些傾向?能描述一下侯先生嗎?上次在臺灣見他,沒想到他那麼平易近人,在你眼中,他最大的弱點是什麼呢?

朱天文:我們的作品,小說,電影,都是,在一個時期變得很“猙獰”,好像翻臉不認人。六月底在南京,不只一位讀者,以近乎請求的口吻對我說,你可不可以進兩步退一步,不要走那麼快來不及跟吶。最好的時光好歸好,但生命各有自己的時間表,半由人半不由人,這是沒辦法的。況且你若有志氣,境界雖好,也要“不住”,不愛耽在其中不出來,總愛往前走往不容易處去,這才有勁是不是?李安曾說侯孝賢電影,“草莽兼具精緻的影片力量令人印象深刻”。這句話拿出來描述侯孝賢的人也很適合,把精緻換成細心。他最大的弱點,我想是心腸軟、耳朵軟,這使他在四五十歲應該一部片子接一部片子拍的時候,卻捲入周遭的世事人情裡困頓難脫身,他分神去做了太多不務正業的事。

毛尖:從《巫言》看,你好像經歷過所有的生活,甚至,你對E時代的高科技產品都非常熟悉。但從你本人看,你的生活似乎格外樸素又單純,這個對比有些像以前你和侯孝賢的主人公是王晶文和辛樹芬,後來是舒淇和張震,我們可以這麼對比嗎?你在小說中的變化,和侯孝賢的電影變化,顯示出某種格式塔的同構。想問的是,其中有沒有你們共同的美學轉向?還是,我們讀者想多了?

朱天文:是的,過樸素單純的生活,是為了專注,為了擦亮敏感度。站在左邊,也為的是更能看清楚右邊,並與之對話。我們都迷戀現世,臨水照花,現世的當代在我們作品裡映出了它的樣貌,這是不是美學轉向,我還要想想,一時難說。如果讀者有耐心,還願意再跟跟,再看看,也許作者的再一部作品裡會呈現出比較明朗的意圖。也許每一位作者,一生其實都只在講一個故事。

毛尖:最後一個問題了。就是,呃,能描述你感覺特別幸福的時刻嗎?

朱天文:唉,特別幸福的時刻,就是寫出了一段連我都忍不住要讚自己一聲“哇,寫得好!”的那一刻。真是太幸福了。

巫看(1)

你知道菩薩為什麼低眉?是這樣的,我曾經遇見一位不結伴的旅行者。

我自己也是不結伴的旅行者。我們給雙層巴士載到旅館,一棟鈦銀色疑似未來城的聳塊建築,入口窄窄,櫃檯亦狹,而明亮如冷鋼,仰頭見電扶梯升入空中,豁然拉開,好闊綽的大廳大頂,通往更高的去處。

我們在櫃檯前等分配房間,等得不算長,可也不算短,長短恰足以把酷感未來城消解為一席難民收容所,大家紛紛開始上廁所,吃東西,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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