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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了。”江沅鶴答,他的視線落在任靜姝的臉上,還是那麼的好看,不過就像他說的那樣,天下女子皆浮雲,他的眼裡只有湯小圓一人。
任靜姝也感受到了空氣中凝聚的尷尬,當年的事兒不管怎麼說都是任家的沒理,想必江家一直氣著呢。
“鶴哥哥,當年的事兒……”
她想要開口辯解一二,卻被江沅鶴擺手攔住了,“當年的事兒都過去了,任姑娘休要再提了,任姑娘如今得岑小姐信賴,想必生活無憂,江某也就放心了。”
“鶴哥哥,我知道你心裡一直怨我,可時我年幼,都是爹孃做主,他們要走,我只能跟著啊!”
江沅鶴本無意往事重提,但任靜姝自己非要說,而且還一副身不由己的模樣,江沅鶴冷冷的看著,並沒有像任靜姝想的那樣,心軟下來。
任靜姝被江沅鶴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舒服,往常她一哭,京城裡的那些個公子哥們哪裡還坐得住,可江沅鶴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一樣坐著,並沒有任何憐惜的舉動。
“你錯了,我並不怨你,”江沅鶴目光悠遠,淡淡的答道,塵封的往事就像塊傷疤,如果時不時的要揭開看一下,那永遠也好不了。
任靜姝詫異的看著他,他的目光清明不摻雜任何情緒,可平心而論,如果當年是自己被他拋棄了,自己也做不到不怨不恨,其實她一直都知道爹孃帶著自己逃離是不對的,但她還是選擇了遵從。
江沅鶴的眼睛黑白分明,聲音輕而緩,比她記憶裡少年的聲音更加的富有磁性,無疑,她對江沅鶴的外表以及品性還是很滿意的,只是可惜,他是個窮人。
岑秋璃雖然待她很好,但她是高高在上的小姐,自己跟她相處也要小心翼翼的,在岑家,她非小姐,也非下人,尷尬的處境,尷尬的身份,岑夫人對她也算親厚,但她能感覺的到岑夫人的疏離,在岑家,可謂是小心翼翼,步步為營。
就是這樣的命運,造就了她什麼東西都想要抓住,是她的,不是她的,她都想要。
“鶴哥哥,我知道其實你還是在生我的氣,可當時我才八歲,你又重病在身,爹孃也是心疼我,所以……”
“任姑娘,當年的事兒何必重提,只不過徒增煩惱罷了,這次你回來想必也只是陪著岑小姐遊玩,你、我相遇本就是個意外。”
任靜姝攥緊了手掌,修建整齊的指甲戳入了掌心,留下了如月牙的印痕,“任姑娘,任姑娘,鶴哥哥,你以前都叫我靜姝的。”
“任姑娘也說了那是以前。”江沅鶴冷笑著說道。
“鶴哥哥……”任靜姝眼波流轉間已經紅了眼眶,稍兒就有梨花帶雨之勢。
“任姑娘,我還有事,此次來赴約只是向你拿回一件東西!”
江沅鶴的話音剛落,任靜姝的手便撫在了胸口處,她很清楚他說的是什麼,心裡揪疼了一下,想不通那個湯小圓有什麼好,竟然讓他對自己絕情至此。
……
“你說我大哥幹啥去了啊?神神秘秘的問了也不說!”江玉蓮趁著沒人的時候跟湯小圓閒聊。
湯小圓抬眼看著不遠處岑秋璃纏著樑子荀說話,樑子荀明顯的滿臉不耐,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哪裡知道,他不是說了有事嘛!”
“唉,都說男人有錢了就變壞,最近我大哥可是沒少賺銀子,你說他會不會去花樓裡面找姑娘啊?”江玉蓮瞄了眼四周,小聲的說道。
湯小圓皺眉,輕聲呵斥道:“玉蓮,胡說什麼呢,你大哥可不是那樣的人!”
江玉蓮就是隨便說說,哪知道湯小圓反應這麼大,自覺沒趣的去一旁跟小五聊天去了,其實她也想跟岑秋璃一樣賴在樑子荀的身邊,但岑大小姐太兇猛,她不敢。
岑大小姐邊走比上工都準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