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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一圈,看的人有些眼花繚亂。
江沅鶴也覺得自己很好像,怎麼好端端的問起這個來了,彼此的心意不是很明顯嗎?他不會娶她,她也不想嫁給自己,自己何苦多此一舉呢?
不知過了多久,等到水波和自己的心都平靜了下來後,湯小圓才試著開口,“江沅鶴,那個姓任的跟你家有仇嗎?怎麼你一提到那人,你爹發了那麼大的火,還有為什麼不找到他,你就不能成親了,要是現在你眼前的不是我,而是你喜歡的姑娘,那你不成親了嗎?”
江沅鶴抬眸,正好撞入湯小圓拿一池秋水般的眼波中,顧盼流轉間,讓人無法自拔,盈盈一水間,脈脈兩無語。
自覺失態,江沅鶴偏過頭不再看湯小圓,湯小圓卻傻乎乎的沒看到江沅鶴神色上的變化,或許是她自己也因為剛才的事兒沒有看江沅鶴吧,二人之間的情緒微妙的存在著,彼此又不想讓對方發現自己的變化,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江沅鶴清了清嗓子,準備把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講給湯小圓聽,而湯小圓拽了一根草毛毛叼在嘴裡,以地為床,愜意的躺在江沅鶴身邊不遠處的草地上,翹著腿,蟬鳴鳥叫,花香撲鼻,真是優哉遊哉,羨煞了旁人。
江沅鶴的故事要從父親江福遠跟二叔和三叔上山打獵救了任家安說起,一直說到任家安為了感謝江福遠的救命之恩,主動的要把自己三歲的女兒嫁給當時五歲的江沅鶴,江福遠瞧著任家安為人中肯,知恩圖報,便也沒想那麼多,當時交換了信物,江家給的就是今天江沅鶴提起的那個玉佩,而當時任家拿出的是任靜姝從小佩戴著的香囊。
本該是一段美滿的姻緣,可在江沅鶴十二歲那年,突來的大病毀了這一切,本來當時任家和江家來往密切,起初任家還會上門來看看,後來江沅鶴活不過二十歲的訊息不脛而走。
任家和江家定了娃娃親的事兒,大家夥兒都知道,也許是任家安心疼獨生女兒,連夜舉家搬走,隻字片語都沒有留下,當時的江沅鶴已經十二歲了,什麼都懂,知道這個訊息後當時就吐了一口血。
若是任家安好好地跟江福遠說,或許這門親事就作罷了,就算再怎麼不捨,也不能害了人家的閨女啊,可他這麼不聲不響的說走就走,這哪兒是人辦出的事兒來,江福遠氣就氣的這個,而且當時江沅鶴因為知道了還吐了血,江福遠更是氣上加氣。
回憶總是令人傷感的,江沅鶴也不例外,其實對於任靜姝他的記憶並不是很深刻,幾年的相處甚至都沒有身旁大大咧咧的湯小圓給他留下的印象深刻,當然,湯小圓來了江家後,就沒人能夠把她忽略掉。
湯小圓仰望著天空,用手遮住眼睛,萬里無雲的天氣好歸好,可這太陽也太足了,以前還以為江沅鶴單純的是白紙一張呢,原來同自己一樣,都是天涯淪落人,自己因為好吃懶做等等的原因被祝青山嫌棄了,江沅鶴卻也因為自己的身體被那個任靜姝嫌棄了。
“那個……你別傷心,你的病一定會好起來的,說不定等你好起來了,你的靜姝妹妹就回來了,你也知道,嫁人對一個女孩子很重要,當時說你活不過二十歲,她可能也是有些害怕吧,再說當時她年紀小,估計什麼事兒都是她爹做主的,所以,說不定她現在也像你惦記她一樣,在惦記著你呢!”
湯小圓自持著過來人的身份,覺得自己很能體會江沅鶴現在的失落和思念,於是盡挑著他想聽的來說。
江沅鶴側身拔掉她嘴裡的草毛毛,“丫頭,我的樣子像是很想她嗎?”
他突然壓下來的臉,近在咫尺,斧劈刀刻般稜角分明的臉頰,擋住了她頭上刺眼的陽光,湯小圓愣愣的看著上方的人,忘了推開,雙手緊抓著地上的雜草,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著他,一時之間,找不到了舌頭。
“看……看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