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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遇,很有些愣怔,他倒也沒有哭,呆了呆,便把小拳頭又塞到口中吮吸起來,一邊緊張地盯著夏侯頗的一舉一動。夏侯頗本不欲再理會他,此時見他神情,倒生出些惡作劇的心理,便呲牙咧嘴地逼近襄兒,將他的小拳頭硬從口中給拉了出來。
襄兒歪了歪嘴,眼中水光浮動,卻還是沒有哭,反而乾脆利落地將光光的小腳丫塞進嘴裡,兩手捧著,嘖嘖有聲地吮著大腳趾,兩眼更加緊張地盯著夏侯頗。夏侯頗愈發覺得有趣,又把他的小腳丫也拉了下來。頓時襄兒嘹亮的哭聲震耳欲聾,眼淚嘩嘩的,幾個丫鬟保姆忙忙地跑過來,夏侯頗連忙退到一邊,裝作無事人一般。
閣內的人也被驚動了,太子和曹時都出來看,襄兒見到父親,便伸手要抱。待得曹時將他抱到懷裡,溫聲安慰,他便越發委屈,一邊嗚嗚地哭著,一邊小手指向那個罪魁禍首。可惜他還不會說個清楚,而那個欺負他的惡人又太會做戲,最後在夏侯頗的誘導之下,眾人都認定他是急著要奶糕吃,等不及了才哭的。可憐的小傢伙便被塞了一嘴的奶糕,做聲不得,眼睜睜看著夏侯頗隨太子大搖大擺地揚長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太一禰宮
景帝中元五年,夏末。
夏侯頗自己也知道自己痴得可笑,竟對一個絲毫沒把自己放在心上的人魂牽夢縈,只是一閉上眼睛,那倩影便浮現眼前,所有的決心和理智就都到了九霄雲外。景帝原本很重視他的才幹,委以重任,最近也因安寧公主的母親王婕妤時不時的抱怨,而對他頗為不滿。
在一次宮中的賞花宴上,景帝趁著醉意,命夏侯頗吟唱古歌《晨風》:“御彼晨風,鬱彼北林。未見君子,憂心如醉。如何如何?忘我實多!”聽夏侯頗一唱三嘆地將這首歌唱完之後,景帝開玩笑一般地說道:“汝陰侯歌音不俗,此曲唱得流麗婉轉,深得曲中精髓,莫非汝陰侯自己便是這歌中的負心之人嗎?”
公開受到奚落,夏侯頗萬分尷尬。同時這指責是出於至尊之口,他也不能不感到惶恐,他成婚以後,多年來冷落安寧,景帝一直隱忍不發,此番敲打,讓夏侯頗有些忐忑不安。
夏侯頗其實也知道安寧公主才藝卓越,品貌亦很出眾,當年自己尚未襲爵,她已屬下嫁,如今憑她高貴的出身也並不辱沒了自己,何況王婕妤做為皇后的胞妹,深得景帝的愛重,在宮中地位僅次於皇后,自己實在是應該對安寧殷勤一些才是。所以在景帝公開流露不滿之後,夏侯頗便想做些補償,這日晚間便來到了許久不曾登門的安寧公主府。
公主府的下人們見到駙馬登門,很是驚訝,雖都有些不忿,還是禮數周到地將他讓到內殿,夏侯頗環顧四周,見殿內的佈置陳設清雅簡潔,想來這個人究竟是與眾不同的,便耐心等待安寧出來相見。誰想過了好一會兒,安寧的貼身侍女才進來回說:“公主今日身體不適,不能接見君侯,請君侯見諒。”
“哦?”夏侯頗挑眉問道:“公主何症?是否請過太醫?”
那侍女窘迫答道:“只是有些傷風而已,休息幾天就好,未曾請太醫診脈。”
夏侯頗笑謔道:“這樣暑熱的天氣,居然會傷風?實在令人擔心!這樣說來,我更要親自進去看視照顧了。”
那侍女還要阻攔,夏侯頗自有辦法,他也不與她爭執,更不與她動粗,只出其不意地一把摟住那侍女的纖腰吻了上去,唇齒纏綿了半晌才鬆開手。那侍女臉紅心跳、立腳不穩,等她回過神來,夏侯頗早已繞過屏風,進入內室了。
安寧正在內室中糾結萬分,她早已耳聞父皇公開責難自己丈夫的事情,她一則羞愧,一則擔心,近日一直心神不寧。今日夏侯頗登門來,她內心忖度必是為著父皇的緣故才來的,自己想想也覺無味,因此便令侍女出去辭謝。沒有想到的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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