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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頓莫名其妙的飯局裡,大概是想看看,在他遇到危險的時候,我是會替他擔憂幫助,還是會冷漠忽視吧。
所以他才會在我去了洗手間卻又回來之後變得欣喜,因為那一刻他明白,我是在乎他的。
儘管我膽小,怕事,卻為了他,什麼都不畏懼的挺身而出。
他說他在看到我回來的那一刻之前,從來都沒有這麼開心過,我不知他的話是真是假,心裡卻五味陳雜。
可是這突然插進來的徐總,是怎麼回事呢。
不等我做更多的猜想,郭隊已經停下了車子,將手銬的另一頭銬在了他的手腕上,我抬頭,只見入眼的是一個二層小洋樓,大門處站著兩個警衛,將我們兩個人搜了一下子身之後,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
我和他走進了院子,院子不太大,兩邊是花圃。
郭隊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特別的焦急,一句話也不說,拽著我往前走,我的手腕被勒的生疼,只有小跑著跟上他的步伐。
一進小洋樓的門,郭隊就解開了手銬,我轉頭,只見房門已經嚴嚴實實的閉合了起來,一個一身黑色西裝保鏢模樣的男人手跨在腰後,呈‘大’字狀站立,一副你要是敢跑,老子弄死你的模樣。
從二層的閣樓上走下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穿著咖啡色的睡袍,和木屐,此人正是徐總。
他丟給郭隊兩包東西,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說:“遲到了一分鐘,扣掉一包。”
郭隊連個屁都不敢放,激動地伸手就去抓,塞到了口袋的最裡層。
我一瞬間就反應過來,他手裡的東西是——毒品!
我以為他只是休息不好,所以才看起來精神萎靡,沒想到他是真的在吸毒,以他現在狀態來看應該是剛吸毒不久。
我雖然不吸毒,但是知道毒品不好弄到,可是徐總丟下來的這兩包,絕對超過了一百克,一百克是個什麼什麼概念,可以判十五年以上,更嚴重的話就是死刑。
徐總走到我跟前,說:“你叫宋瑤對吧,跟我上樓。”
“徐先生,有什麼事就在這說吧,沒必要上樓,你要問什麼,只要我知道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小張,沏壺茶。”他和我在一樓的沙發坐下,開門見山的說:“你跟陳琰什麼關係。”
“沒關係。”
“ok。”他聳了一下肩,翹起二郎腿,整個人陷在了沙發裡,有些隨性的說:“既然你不想說,我就不逼你,但是你必須要告訴我,陳琰現在人在哪裡?”
他之所以會這麼問,大概是因為他們還沒有搜我的房子,如果是這樣,我就更加的不能露出破綻。
“我不知道。”
“妞兒~”他聞言,一下子起身,猛地伸手過來攥住了我的下巴,狠厲的說:“你們內地有句話,叫做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相信你是個懂事聽話的女人,乖乖的給我說出來,不要自找沒趣。”
“我只是陳琰找過來陪您喝酒的,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既然陪酒,也可以陪睡吧,我上了他的女人,看他還做不做縮頭烏龜!”他邊說邊解開睡袍的腰帶,向我走過來。
我用力踹了他一腳,卻沒把他踹倒,反倒激怒了他,那眼神,恨不得把我整個人吞進去,這該死的潛能,該出現的時候不出現。
“等等!”在他骯髒的手要伸向我的時候,我大叫出聲,他停下來,盯著我。
“是不是我告訴了你陳琰在哪,你就會放我走。”
他雙手插在腰間上,點了點頭。
“那好,我告訴你,陳琰在‘怡和佳苑’,具體哪個單元,我也不知道。”
我承認我很可恥,因為我把真正的陳琰的住址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