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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鬥爭從沒有停止過,有一次,因為爭搶蹲位,三個人居然把人家正在歡樂地釋放濁物的同學給硬生生擠下了茅坑中。害得那位無辜的女生頂著“屎殼郎”這個外號渾渾噩噩地度過了高中三年。
軍訓是很苦的。
運動量是很大的。
吃得是很多的。
同理,拉的也是很多的。
幾百號人,不分晝夜地去廁所中耕耘,可想而知,那些排洩物的數量有多麼龐大。
終於有一天,女廁所全部蹲位的排洩物都冒出頭了。
這種事情,我們怎麼好面對面向教官反映呢,太損傷玉女形象了。於是,那天晚上,我們趁著教官睡覺時,紛紛衝進男廁所,爭先恐後地在裡面劈里啪啦或者是嘩啦啦。
第二天早上,教官夾著份報紙,悠悠閒閒地哼著小曲走了進去,但三秒鐘後,馬上連滾帶爬地衝了出來,臉色蒼白著,嘴唇哆嗦著,聲音顫抖著:“我的媽啊,哪個龜兒子拉的這麼多?都滿出來了,大象也沒這麼厲害啊!”
至此,教官終於明白了廁所問題已經非常嚴重,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便叫了一個班的女生,拿著盆子,接了水,一個接一個地跑進去,用水去衝那些濁物。
我們躲在宿舍中,聽著那個班的女生從廁所那邊傳過來的嘔吐聲,痛哭聲,哀嚎聲,叫爹叫娘聲,沉默了。
一整天,那個班的女生都沒有來吃飯。
不過,她們的犧牲換來了廁所的乾淨,我們,又可以肆無忌憚地拉了。
終於,在熬過那魔鬼般的半個月後,軍訓結束,我們解放了。
但這個軍訓在我們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跡,因為陽光太大,我們都被曬得不成樣子。
柴柴還好,只是曬成了麥色肌膚,看上去有點男人婆。
而我,因為帶去的T恤領口處都有一個鏤空蝴蝶結,所以胸前就被曬出了個麥色蝴蝶結,再大些就可以去cosplay驚悚版美少女戰士了。
童遙跟我一樣慘,因為耍帥,他將軍帽反著戴,軍帽後端有著塑膠釦子,中間是鏤空,就這麼橫在他額頭。這半個月下來,他額前生生曬出個三角形,走出去,別人還以為他是變異包拯呢。
而溫撫寞,卻屁事沒有,還是那麼白淨,像冰雪一般,讓我又妒又愛。
但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活著回來了。
第一天開學報到時,我都懷疑老天是不是我親媽,居然讓溫撫寞坐在了我身後。
另外,我還知道,柴柴和童遙以前是同學,並且雙方父母也認識,所以兩人關係還比較鐵,也就是說,我和溫撫寞的關係又可以有機會進一步了。
當然,要到很久之後,我才明白,這些,都是老天挖了個大坑讓我摔呢。
不過當時,我可是激動得手腳發顫,嗓子發啞,頭腦發暈,只想衝上去將溫撫寞給敲暈,然後再扛到操場旁邊堆放體育用具的小黑屋中扒下他的褲子,把他給OOXX了。
也不知為什麼,看見溫撫寞,我並不是憧憬和他花前月下,牽手打啵,而是跳過ABCDEFG,直接想H,真是人如其名,不愧是食色。
但溫撫寞這傢伙,卻是個冰凍人,惜字如金,平時除了唸書,就是到頂樓發呆,所以開學很久,我們都沒什麼說話的機會。
再後來,我無意中發現,有個別校的女生每個星期六下午都會在門口等著溫撫寞,然後兩人一起離開,看樣子挺親密的。
雖然隔得很遠,但我還是看見,那女生身材纖細,模樣娟秀,看上去真叫一個弱柳扶風嬌不勝啊,絕對是少男們的夢中女神型別。
這下子,我徹底絕望了。從此,便放棄了那些粉紅色的不實際夢想,比如說他在頂樓天台坐著,然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