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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寫的是些什麼字?”她拿到眼前仔細端詳。
“你不認得?”他看著她,有些窘地道。
“不認得。好象是四個字。”
他嘆了一口氣,拿起筆,將四個篆書寫在紙上。
她左看右看,還是搖了搖頭。
“這是篆字,你大約不認得。楷書的樣子是這樣的。”他又寫一遍。
荷衣擰著眉頭,琢磨了半晌,道:“筆劃這麼多,人家哪裡認得?不過,中間好象有一個‘蟲’字……咦?無風,你為什麼拼命拔你自己的頭髮?”
慕容無風道:“以後就算你把所有的字都忘了也沒關係,但這四個字你一定要認得。”
“哦!”她道。
“因為這是‘慕容無風’四個字。”
她看著他著急的樣子,呆了半晌,突然“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腳在床上亂踢,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你笑什麼!”
“呵呵……呵呵……這四個字我怎麼會不認得?就是撕成八半我也認得。人家逗你哪!”
他愣了愣,隨即也笑了,道:“一年不見,你幾時變得如此刁鑽了?”見她在床上笑得花枝亂顫,那一身絲袍便從肩上滑下半截,少女若隱若現的胸膛在絲袍之下蓮花般地綻放著。心中一蕩,不禁俯下身子,輕輕地吻了過去。
她摸著他的腦勺,道:“我不在的時候,你是怎麼過的?我們以前去過的那座山,可還常去?”
“沒去過。”
“你整天只顧忙……從來不曉得好好休息。”她嘆道。
“你若肯跟我回去,我們便在那山上好好地玩一玩。那天我們也只去了一個地方而已。”他在她的耳旁輕輕地道。
“聽說那山裡有野人呢,只可惜咱們沒瞧見。”
“瞧見了。怎麼沒瞧見?”他道。
“什麼時候瞧見的?”她奇道。
“你面前的這個人不是?”
她咯咯地又笑了起來,道:“可不是!這個人呆頭呆腦,十足一個大野人。”
“荷衣,跟我回去。”他又道。
“我下個月還有一趟鏢,早就定下的。押完了那趟鏢我就去和秦老先生說,我不幹了。”她嘆了一聲,道:“雖然我不放心你,也不能說走就走。”
“你不會又改變主意罷?”
她摸摸他的臉:“不會。我得在你身邊看著你,不然,你準會……準會不好好地吃藥,不好好地吃飯,不好好地休息,整天犯病。我天天守在你身邊,強過在這裡提心吊膽。”
“你……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他低著頭,聲音居然有些顫抖。
她握著他的手,柔聲道:“因為我喜歡你。”
“可是我……我……是……你和我在一起,會……會很麻煩。”他的頭低得更加厲害了。
她捧著他的臉,看著他,輕聲道:“不和你在一起我會死,會活活氣死。”
兩個人忽然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
“我得走了。我可不能一整晚都呆在這裡。叫你手下的人看了怎麼說?”她咬著他的耳朵,道。
他拽著她的胳膊,道:“你還怕呢?某天在某人的診室裡,是誰大喊大叫,讓全谷的人都知道咱們倆連孩子都曾有過?”
“我叫錯了麼?我叫錯了麼?”她馬上大嚷了起來。
“沒錯沒錯。”他死死地拉著她,生怕一提起此事她又要大發雷庭,一怒而去。
“我們倆在一起,那也沒錯!”她氣乎乎地道:“我們和別人完全一樣嘛,只不過是次序有些顛倒而已。”
“可不是。”
“完全沒有錯!”
“一丁點兒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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