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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辯,那外頭那些人做啥?他們分明是準備要對我們品頭論足。”晴兒像只小母雞開始要展開翅膀捍衛她的小雞,以對抗具侵略的外力。
“服裝秀顧名思義就是服裝是主角,而你們就是要把衣服的感覺表達出來,所以被品頭論足的還是服裝佔了絕大部份,對我而言,模特兒是次要的評論。”
“晴兒,別對君毅大哥失禮,既然君毅大哥說不是就一定不是,你該明白我從不做臨陣脫逃的事,就當好玩吧。”
好玩……哼!晴兒怎麼都不覺得好玩,就算不選花魁,可是被一堆人盯著的感覺就是不舒服……
“君毅大哥,一會兒你會在哪兒?!”
“在舞臺旁拍照,別擔心,就像先前練習的那樣。”說完,沈君毅起身欲往外走,只是臨去前,他傳來的眼神像給了容鳳儀一顆定心丸,不僅定住她的心,也定住她的少女情懷。
不諱言的,她的心思不在這場服裝秀上,而是在沈君毅身上。
“晴兒,知道該怎麼做了吧?”容鳳儀刻意小聲的問,依稀可辨她掩不住的竊喜。
“沒問題,一切包在晴兒身上。”打小跟著頑皮成性的鳳儀格格在一起,就算晴兒再怎麼保守單純,戲弄人的戲法也不會少學的。
只見兩個小妮子交頭接耳的,好不興奮,末了兩人眨眼示意,不約而同的掩嘴一笑,便各自忙活去了。
須臾,玫瑰旅館突然冒出一陣濃煙,隨之而起的是一連串的尖叫聲。
“失火了——旅館失火了一拔尖的聲音,讓情況更添危急。
才不過一下子,黑壓壓的一片濃煙籠罩整個玫瑰旅館,諾曼急得直跳腳。
“別跑啊!全都給我付了房租才能走,要不也得給我留下來救火。”諾曼隨手拉著來回逃竄的人,不忘貪財的嚷嚷。
“逃命要緊,誰管你這麼多!”大家迅速的竄逃,壓根沒人理會他的要求,頓時間,玫瑰旅館混亂得像戰場。
“天啊!不能燒啊!這可是我的心血啊——”諾曼鬼哭神號的呼叫著,可卻是天地不應啊!
正當旅館被往外逃的房客搗得七零八落、杯盤狼狽之際,晴兒的聲音出現了。
用著容鳳儀剛教她的義大利文說:“怎麼了?大家在玩躲貓貓啊!怎麼不邀我們一道來玩?”
“我的好小姐,失火了——”諾曼哭嚷著,眼淚鼻涕滿臉爬。
“失火!哪有!”晴兒衣袖揮揮,散去這四起的黑煙,不忘促狹的說:“哪是失火,是我家小姐在鍊金,不好意思,造成大家的恐慌。”晴兒無辜的揮手,笑得燦爛。
其實,她們挑這時間純粹是作弄諾曼,因為白大住宿的人幾乎都外出了,剩下的人也都事先打過招呼,大家只是作弄諾曼玩玩罷了。
“鍊金?”諾曼的眼睛瞪得大如牛鈴,馬上忘了失火的恐懼。
“可不是,我家小姐可是來自中國最偉大的鍊金師父,只要她虔心打坐,咒語法術一施,要有多少金子便有多少金子呢!她身上有一顆千年淬鏈的‘血玦’,可以讓她日進斗金,一身花用不完哪!
血玦?血你個頭啦!全是胡謅瞎說的東西,天知道那是什麼鬼玩意兒,反正她晴兒啥不會,編些五四三的話唬弄別人她最行,以前小豆子就老上當!
隨即晴兒假裝懊惱自己多言,狠狠的打了自己的嘴巴,“我又多嘴了,諾曼老闆,你可別告訴別人。”她聲音一下子小得不能再小,連蜜蜂的聲音都比她大。
“放心,我看起來像是壞人嗎?”諾曼信心滿滿的問。
像,當然像——別人還需要“狗鼻子插蔥裝象”,這諾曼毋需偽裝看來就是個壞人胚子。
晴兒扯開嘴笑著,這是中國人的笑面虎哲學,旁人學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