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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而復得得而復失這種事情,發生在賭桌上的機率不是最大的麼!
我恍惚了兩三秒,男人的牌已經發完了。
運氣很好,手裡的四張牌各成一對,不用後續工作,我已然是贏家。
不到十分鐘,一輪結束,螅�笞澈詬救四笞乓徽排疲�飩小I倭艘恢謊劬Φ乃��湛盞淖笱劭糝渙粢黃�液冢�墒譴癰詹諾較衷諉豢闖鏊�腥魏甕純啵�路鵡侵簧倭說難劬Ω�靜皇撬�模��娜�孔⒁飭χ輝詼木鐘朧溱A。
“抱歉,您輸了。”男人從盒子裡取出事先抽出的牌,當眾展示。黑婦人猛地站起來,憤怒地罵了句髒話,將手裡的牌朝桌上一扔,轉身就要走。
男人的手指輕輕一動,被黑婦人扔掉的撲克無聲地從桌上彈起來,飛蛾般貼到黑婦人的後背上,須臾之間,這身高接近180公分的壯實女人便從頭到腳碎化成了一攤黑灰,刷的一下被吸進了那張撲克牌裡,掉在了地上。
“願賭服輸。”男人打了個響指,薄薄的紙從半空中落到我們剩下的每個人面前,“這張支票,你們可以填上任意數額,任何銀行都以兌現。祝賀各位贏家。”
麗莎嚇得呆坐在位置上,哭都不敢哭,她的父親卻沒有多少勝利者的喜悅,那張支票被他潦草地塞到衣兜裡,他完全不在意女兒的反應,充血的眼睛盯著男人:“快!第二局!”
老黃雖然也有些害怕,但一直拉住老伴的手,不住安慰她:“沒事,很快就過去了!”
他的夫人虛弱地朝他笑了笑,拍了拍他青筋密佈的老手。
最鎮定的,當然還是英俊大叔跟變態九厥,九厥更是很不要臉地吻了吻支票,還對人說了聲謝謝。
黑婦人還沒死,那張牌裡的“生命跡象”還存在,所有消失的人,應該都是被這種類似的術法給困住了。這些撲克本身就具備了封印的能力,能夠讓每張牌都有這麼強的力量,始作俑者不容小覷。
這時,少了一隻胳膊的日本人面色慘白,嘟嚷著:“夠了夠了,已經贏夠了!我不玩了!”說罷抓起支票就跑。
一張撲克飛出去,他在後面微笑:“比賽結束前,不接受退場。”
減員很厲害,現在只剩我們七個。
“第二局,開始。”他開始洗牌。
才發了—圈,老黃突然不對勁了,捂著腦袋,大聲喊疼,整個人從椅子上跌了下去,身旁的九厥忙將他扶住,可就坐在他另一邊的老伴,卻只是看著他,沒有任何驚惶,反而很釋然。
很快,老黃的頭痛又消失了,他像根本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似的,坐回椅子上,茫然地看了看左右,說:“開始!”
這一局的尾聲,讓人很糾結——只剩父女,三張牌,女兒兩張,父親一張。
如果父親抽中對牌,那麗莎就是最終輸家。
從一個正常的邏輯去推論,遇到危險情況,父母通常都會本能地保證兒女的安全,可是,我現在卻非常不安。
父親的手指,在女兒的兩張牌上猶豫不決。
麗莎淚汪汪的眼睛,十分無助地看著父親。
“你說那傢伙是在擔心自己,還是女兒呢?”九厥湊過來,我們對這個父親的期望都很低。
“反正我不想再有人出事。”我已經有了打算,大不了耍賴砸場子,反正鑽石我也贏了,支票也有了。
這時,男人突然走到麗莎父親身邊,笑著對他耳語幾句,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走開了。
見勢不妙,我起身快步走到男人身邊,將他往後一拽,低聲問:“你跟他說什麼?”
他也不隱瞞,指了指沙漏,說:“每一局都有時間限制,如果時間到了你們還沒有結束比賽,所有人都會被判輸。我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