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5 頁)
:“連自己的親爹孃都指望不上了,我還能投靠什麼親戚?”拿出帕子來擦淚,強笑道:“我也不能白受公子的恩惠,這些東西不值什麼錢,可公子拿著,也讓我能安心些。”
冉竹生又瞧見扇子,拿起撒開,一看,這扇面的花兒,扇骨的雕刻都是同他那把一模一樣的!只這一把沒有抄錄的詞。自己這把扇子並不多見,做工是江南的,在這裡更是少見,便問:“這扇子姑娘從何處得來?”
這便對了!
岫煙知他心裡記掛妙玉,如實回道:“妙玉師父贈我的,她說,她說……”
冉竹生見她吞吞吐吐,急問:“她說什麼?”
她卻是低頭兒紅了臉,小聲道:“妙玉師父也是渾說,她說,這裡頭藏著我的姻緣。”苦笑幾聲又道:“估計她也不過是安慰我罷了,一把扇子,變賣了度日才是正經。”
想必她從前是念著自己的,才費盡心思做了這把一樣的摺扇,如今都送了人,心裡頭,再沒自己這個人了。
不提還罷,一提起妙玉,冉竹生便又失神恍惚的,不願說話。
岫煙見他沉默,又是珠淚點點,慢慢道:“若是公子有難處,還請公子幫岫煙尋個大戶人家的營生,端茶倒水洗衣做飯灑掃庭院岫煙都會。如今岫煙能信得過的,也只有冉公子了。”
冉竹生應下來,只安慰她好生休息便只拿了一把扇子走了。
本應是順手相幫,給她謀個去處此事便了了,卻沒想到,不出兩日,沈如盈撲風捉影地知道了一星半點,只恨他將自己晾在家裡也罷了,想是心傷未愈,自己委曲求全,總有好的一日,沒曾想他竟在別人身上留起心思來!
沈如盈自小是說一不二的驕縱的脾氣,因此事便鬧了起來,既然他無情義,自己也死了心,禮義廉恥長幼尊卑俱不放在眼裡,吵得公婆煩惱,吵得人盡皆知!冉儒也只當他在外藏了紅顏知己,幾番訓斥,冉竹生無力辯白,心力交瘁,算是被逼到了絕處。
再說邢岫煙,卻是溫柔解意,幾次三番強拖病體要離開此地,不願再給他頻添煩惱,倒讓冉竹生心裡過意不去,叫個姑娘背了壞名聲,毀了人家清譽,叫人家以後如何嫁人?也便索性擔了這名聲,從父母之命收她做了二房。
邢岫煙歡歡喜喜,以為自此便圓滿了。卻不知那強扭的瓜不甜,強求的姻緣不圓。
☆、因情關切因情亂 錯知他事錯失言
一月之內連娶兩房,本是美事,冉竹生卻是焦頭爛額。
若不是邢岫煙隱忍,府裡只怕更要雞犬不寧了,冉竹生暗自後悔,但木已成舟,便成日只想躲到清淨地方去。好在天遂人願——琮王爺受命往瓜洲去督案,只還缺個幫手,有心提攜冉竹生,冉竹生想都不想便應了下來。
沒想到出發之時,又恰逢賈氏一族要被押送原籍,倒趕在一路上了。都是素日的友人,冉竹生騎在馬上,見前頭衣衫襤褸的,如坐針氈,不敢快行半步,只等熬過他們走了岔路。王爺許是年歲大了,也是走得慢慢騰騰,二人便閒聊起來。
冉竹生見琮王爺總是鬱郁不歡的神色,也不敢直接問。前頭總有人一會兒要喝水一會兒要如廁的,被罵了打了,依舊是不消停。王爺“哼哼”兩聲道:“不到烏江心不死的東西。”
冉竹生也不知該如何對答,又趕了幾步,因馬兒在泥水裡失蹄,他險些跌落下來,只是自己有驚無險,倒將身上一個物件掉了出來,便下馬來取,是一枚荷包。他忙開啟取出玉墜來看,所幸完好!
琮王爺看在眼裡,問道:“什麼好東西?”
這又不好藏著掖著,他便道:“不過是個兩個墜子。”
琮王爺是什麼人?慣愛這些風月故事,便要來看,道:“這樣好的玉,怎麼做了墜子?”這玉通透潔淨,從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