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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抽了,也不怕小偷專門來偷門……
他倒是不太相信是紅毛換的,就像路鶴寧所說,一扇門這麼貴,紅毛有那個錢還用在這合租嗎?
路鶴寧比他走的還要快一步,在右前方伸手扶著他。陳樓剛剛下樓的時候是被人揹下去的,那種感覺實在酸爽又煎熬,於是確定好樓棟沒錯後死活要自己蹦上樓,現在也跟個殘廢差不多了。
路鶴寧幫他開啟門後又回身反鎖,扭頭就見陳樓把衣服往椅子上一丟,歪歪斜斜的就要坐上去。
“外套!”路鶴寧指著椅子喊了一聲,在陳樓坐下之前飛快地一把拉住他,把外套給拽了出來。
“嘿,坐一下又壞不了,”陳樓嘆了口氣,路鶴寧現在的樣子一看就是整理慣了的。他上輩子跟關豫在一塊後倒是利索了許多,看見什麼都要順手收拾一下,只是沒有路鶴寧這麼認真罷了。
“你今天在看臺上坐的屁股上都是土。坐一下明天還穿不穿了。”路鶴寧拍了拍衣服說。
“穿啊,”陳樓說。
路鶴寧的表情有些無奈,扭頭又看了看捲成花捲兒的被子和歪七扭八的書,把衣服放上去,想了想又拿了起來。他的手很乾淨,手腕和胳膊的面板也很白,相比之下陳樓的床鋪整個一豬窩,格外灰突突的。
“你先去洗澡吧,”路鶴寧嘆了口氣,頓了下又看了看陳樓,後者正彎腰塌背的賴在椅子裡不想動,於是又改口道:“算了,別洗了,你等我五分鐘。”
他說完之後開始彎腰去收拾床鋪,把幾本卷邊兒的書拿起來放到書桌上碼整齊,又把幾件洗乾淨沒收起來的衣服疊的方方正正,摞一塊後放到衣櫃裡。
陳樓現在正處在犯困又睡不著的狀態中,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路鶴寧聊著天,布衣櫃裡的t恤褲子棉服摻在一塊跟撐破孃胎的孩子似的,忙不迭的滾了路鶴寧一身的時候,陳樓正好在問:“你在家也這麼幹淨啊?”
“……”路鶴寧沉默了一下,無奈道:“至少不會這樣。”
陳樓的衣櫃本來就不大,春夏秋冬的衣服還全壓在一起。其實仔細看也能看出來陳樓並不是完全的邋遢著不管的,起碼有幾件衣服還疊的挺好,掛著的也不少。
“你衣服都是t恤?”路鶴寧還是沒忍住,把乾淨的衣服放好後又伸手整理了一下捲成球的那些。
陳樓一開始還有些不自在,這會兒見沒什麼好遮掩的了,索性哈哈了兩聲坦白道:“嗯,都是t恤,一年四季都能穿,區別就是外面套點啥。”
“那畢業後要穿買襯衫的吧?”路鶴寧問:“你不提前買幾件?到時候用到了不會抓瞎。”
“考研還用嗎?”陳樓詫異道。
“考研也用,複試的時候最好穿西服,這樣給導師的印象會比較好。”
“還有這個?”陳樓看著他有些迷茫,過了會兒才想起來,“我看你穿過襯衣,這個多少錢一身?”
“買平價的就可以,多少錢的都有。”路鶴寧拉上衣櫃的拉鍊,又把床鋪整理平整後拿了一個枕頭到床尾,頓了頓轉過臉說,“你說錢我想起來了,珊珊的家教費還沒結清呢。”
“啊那個啊,”陳樓嘖了一聲:“不就二百塊零頭嗎。”
“嗯。”
“哪天給不一樣。”陳樓大度道:“先擱你那存著!漲利息!”
“……你這口氣……”路鶴寧忍不住笑了起來,“我以為你要說不要了呢。”
“嘖,哪能啊!”陳樓說:“我不要你們能踏實了嗎?”
“不能,”路鶴寧說到這忽然頓了頓,轉過身認真的看著他道:“我前幾天還真擔心過,你是不是因為我……連錢都不打算要了……”
他這話今天是第二次說,第一次是陳樓剛一屁股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