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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掌門乃是出家之人,又何必太過拘泥在意,事急從權,在下哪能顧得這麼多!張掌門的心胸未免不夠開闊了!」
蕭月生仍是動也未動一下,捱得張清雲極近,嘴中悠悠的說著令張清雲更加惱怒之語。
張清雲遮住自己的前胸,心中大定,正在體會體內那股溫潤的內息,此時聽到蕭月生的話,口鼻間聞到他身上的強烈的男人氣息,心底處忽然騰得升起一股無名之火,便其怒發如狂,憤而抓起身邊長劍,刺向那個男人。
「呵呵……」蕭月生一聲長笑,盤膝著飄起,閃過張清雲軟綿綿的一劍。
「啪」的一聲,她修長的玉指再也抓不住長劍,跌落在地,隨之重重咳嗽兩聲,白玉面龐泛起兩團釅紅,眼睛仍恨恨的瞪著蕭月生。
蕭月生不知為何,見到她生氣惱怒的神情,總禁不住想逗逗她,但見她咳嗽,卻又覺得心疼,忙止住笑意,一身月白短衫,懸浮而坐的身體飄回原處,將跌落的長劍坐在臀下。
隨即出掌如電,輕輕拍至張清雲的玉肩。
張清雲只覺一股如體內同樣溫潤的氣息自肩膀傳至體內,迅速竄至胸腹,將胸間的悶疼撫去,舒服異常。
「唉,忠言逆耳,在下不說便是了,張掌門何必生這麼大的氣呢?」蕭月生忽然覺得自己頗有唐僧的潛質,這些話竟能隨口說出。
「你住嘴——!」張清雲忽然大喊一聲,玉臉通紅,本是憂鬱的雙眸,如今似欲噴火。
「呵呵——」蕭月生呵呵長笑一聲,終於不再戲弄於她,拱了拱手,正色道:「張掌門莫怪,在下只是玩笑之舉,失禮之物,還請掌門見諒才是!」
張清雲狠狠瞪了他一眼,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再理他。她可不是開玩笑之人,更沒想到自己原來眼中那個瀟灑飄逸的高人,卻是這般德性,不禁感嘆自己有眼無珠。
蕭月生摸了摸自己鼻子,有些訕訕之意,自覺剛才鬧得有些過火了,算是徹底把張清雲給得罪了。
「看剛才那僧人招數,似是金鐘罩,倒不知是何掌法,威力不俗!」蕭月生坐在那裡,喃喃自語,手中捏著一株野草,看個不停,在冬天能長得這般青綠的草,實在難得,他翻來覆去的看,也沒辯認出具體是什麼草。
張清雲兀自生著悶氣,轉過頭,不理會他,只是盯著夕陽下的松林看。
「嚶——」蕭月生另一側忽然響起兩聲呻吟。
「你們醒了?……別動!現在傷勢過重,一動便會加重傷勢!」蕭月生忙轉過身去,輕輕按住相對側臥的兩人,能同時甦醒,倒也頗為巧合。
「你是……蕭莊主?」年紀較大的女子略有些迷惑與驚奇的問。
對於蕭莊主,她們印象深刻,自是一眼便能認出。
「蕭莊主,……我師傅呢?」另一臉形略圓的女弟子遲疑的問,美麗的雙眸中帶著幾分恐懼。
「你們師父沒事兒,正在你們身邊躺著呢,只是她也受了傷,不能動彈。」蕭月生溫和如長輩,輕輕笑著說。
「紫煙、思瑩,為師沒事,你們好吧?」張清雲略帶激動的聲音響起,卻仍不乏威嚴。
「師父!」兩女俱是大叫,喜悅不勝,似欲哭泣。
蕭月生輕輕站起,俯視著三人道:「你們有傷在身,不可太過激動,也不可移動!否則後患無窮!」
他雖說得嚴重,其實她們三人的傷勢已經被他的真氣控制住,只要不再動用內力,卻也無妨,但練武之人,一舉一動之間,豈能不用內力,所以便動也不讓她們動。
「多謝蕭莊主救命之恩!」段紫煙是大弟子,聰慧異常,一看師父也受了傷,便知是蕭莊主出手相救,否則如今恐怕已經魂歸幽冥。
蕭月生掃過她晶瑩的眸子,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