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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一鷗看著燃情受窘,頗有不忍,忙笑道:「蕭大哥把人從這麼高的地方扔下去,卻絲毫不損,功力實在無法想像!」
眾人默然,隨後又齊齊望向燃情。
這聽來確實有些不可思議,這麼高這麼遠的距離,人影都看不見,又怎能控制力量?聽起來實在荒誕不經。
盯著茶盞看的燃情聽不見聲音,抬頭一看,見眾人都在看著自己,忙慌亂的低下頭。
「真是蕭大哥從這裡把你扔下去的?」許一鷗慢慢問道,他雖對蕭月生崇拜萬分,但這件事實在匪夷所思,令人難以置信。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
燃情這才明白眾人在懷疑自己的話,忙大宣一聲佛號,如銅鐘大呂,在眾人耳邊炸響,震得體內氣血翻騰。
郭襄只覺頭上傳來一股清涼氣流,自百會湧入全身,本是翻湧的血氣立刻平靜下來,這股清流在體內不停流轉,所過之處,舒爽異常。
她不禁望了望燃情小和尚,頭上大姐所送玉簪有護體之能,如果對自己沒有威脅,玉簪並不會發揮作用,可見剛才燃情的一吼,大有傷害力,她終於知曉許一鷗剛才為何那麼急的拒絕與他動手了,這般功力,確實沒有動手的必要。
好在這一聲佛號只是燃情心急之下所宣,並無傷人之意,他功力陡然增強,做不到控制自如,功力外溢,自然聲音有些過大。
「燃情果然功力不凡!」郭襄笑眯眯的誇獎,帶著探詢的目光將燃情看個不停。
「啊啊……,小僧不是故意的!……請諸位千萬不要介意!」
燃情忙不迭的起身合什道歉,心下頗為惶恐,看到松針簌簌而落,便知剛才那一聲佛號的威力。
李寒香三人紛紛吁了一口氣,停止調息運氣,睜開眼睛。
許一鷗俊逸的臉上頗有失落之色,嘆息一聲:「燃情的功力,唉——,……在下是望塵莫及呀!」
燃情忙雙掌合什道:「許大哥,小僧的功力做不得準的,全是拜蕭居士所賜,實非小僧真實本領。」
李寒香卻看向郭襄,笑道:「郭襄妹妹原來功力竟然這般高明,卻是姐姐我看走眼了!」
郭襄聽到燃情的話,微微皺眉,又聽到姐夫的名字,真是無處不在呀!聽到李寒香的話,眯著眼笑道:「李姐姐,小妹也是做不得準的,只是帶著護身之物,能不受聲音襲擾罷了。」
「哦——?」李寒香點點頭,卻未再問,轉過頭對燃情瞥了瞥:「你說你的功力是蕭大哥所賜?怎麼回事?」
許一鷗本是好奇郭襄有什麼護身之物,卻又不敢正大光明的看,只是不時偷瞥兩眼,聽到師妹的問話,又忙盯著燃情看。
燃情被幾人盯得發慌,嗑嗑巴巴的將事情的經過講敘了一遍,八思巴如何喊話,蕭居士如何對自己說,做了些什麼,感覺如何,事無巨細,無一遺漏的說出。
眾人聽完,表情各異。
許一鷗用羨慕的眼光看燃情,嘆氣道:「燃情你的運氣可真好,蕭大哥也真是慷慨之人,一出手,就將你變成了一個絕頂高手,唉!人與人真是沒辦法去比呀!」
燃情倒沒感覺太過幸福,他除了不久前的八思巴,從未與外人交過手,平時練武,開始是為了與山中猿猴玩耍,後來便成了習慣,也不知武功高了有什麼用,反正山中只有自己與師父兩個人,武功高與低,區別倒不大。
默默坐著的郭破虜忽然開口,「許大哥不必羨慕,你的資質這般高,練功快得很,我姐夫的武功也是苦練得來,我們只要不停的努力,總有一天會趕上我姐夫的。」
許一鷗一愣,忍不住前傾,隔著石桌,伸手拍了拍郭破虜的肩膀,「好,郭兄弟有這般心胸,實令在下慚愧,不錯,只要我們發奮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