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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掩口輕笑。“別說賭氣話,到底是誰惹你發這麼大火?”
“怎麼,你不是才替窮酸鬼求過情。”
“他的本事我清楚,絕挑不起你的火氣。”她這話不是看輕地,而是事實。
嬉笑怒罵皆由人是小姐的淡然,若真功了氣,只有她侮人的份,鮮有人能給她排頭吃。
這回小姐八成是整不到人而生暗氣。
“噢!”
“小姐不想將今日受的氣告訴奴婢?”小姐大概氣得不輕才不願吐實。
“哎呀!一筆陳年老帳而已,沒什麼大不了。”她可不怕他來催討。
甩甩頭,莫迎歡從浴池中站起身,讓秋婉兒為她穿上一件件衣服,然後光著腳丫子走到梳妝檯前坐定,任人擦乾那一頭溼發。
看著鏡中倒影,她有自知之明,自己並無一張傾城傾國的絕美容顏,他為何一到非她莫娶的模樣?
雖是匆匆一瞥,他身側那位女子的姿色堪稱絕妍美女,而他卻有如此行徑,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女人總是多了顆嫉妒之心,說她不吃味是騙人的,除非她不是女人。
不過叫人猜不透的是,哪有人上門索討遲來的婚約還帶個美嬌娘,是他大自負想享齊太之福,還是來示威,表明他的身價搶手得緊。
看盡兒女情事,聰明如她豈會看不見那名女子眼中的痴情?
“主人,我燒了一桌好菜,你快趁熱嚐嚐鮮。”
“呵!何大,你的手腳真快,我正念著呢!”她是說謊不打草稿,哄得何大心花怒放。
收買人心不是光靠銀子了事,適時的讚美才留得住人心。
莫迎歡穿上緞花繡鞋,讓秋婉兒隨意地紮了束髮,神清氣爽地由內室走出來。
她的笑容在瞧見花廳圓桌邊坐的小人兒,立即換上一張後孃臉孔。
“死小鬼!你敢來搶我的東西吃。”
“大姐,你愈來愈美麗,銀子一定賺好多好多哦!”十歲大的小男孩十分諂媚地說道。
她不屑地冷哼一聲。“口蜜腹劍,少灌港米湯,我可不是娘。”
小男孩名喚莫笑痴,是她同父異母的親弟弟。
莫迎歡的娘原本是名前來依親的寡婦,來自大漠。
三十歲左右的寡婦不失大漠兒女的豪放健美,因為盤纏用盡,突發奇想把自己給當了。
當時年僅二十歲的少老闆不知所措,他是頭一回聽聞有人以身當典當品,遲疑地不敢接受,只當同情她而收留在府內。
內向含蓄的少老闆碰上熱情洋溢的俏寡婦,日久竟生情意,無視年齡的差距而成就了好事,不久寡婦有喜才正式拜堂宴客成為夫妻。
少老闆非常迷戀年長的妻子,幾乎是愛不釋手夜夜春宵,拿她的話當懿旨百般依從。
也許兩人太恩愛了,獨生一女便不再傳出喜訊。
十年後,長女已九歲,快四十歲的莫夫人好想有個小娃兒來要玩,因為女兒太一精明瞭不肯讓她玩,因此提議要丈夫納妾,誰叫她生不出來。
深情不渝的丈夫自然不允,當她是開玩笑,試探他的情意是否有變,兩人纏綿了一整夜。
孰知一個月後,妻子從妓院買了個尚未開苞的伶妓回府,偷偷在丈夫茶水裡下春藥再將兩人關在房裡三天,三餐藥劑照放,非要逼他留下種。
三天內,受藥力控制的丈夫不得不和伶妓行房十數次,但累的是身體,痛的卻是心。
三天屆滿,氣憤難當的丈夫整整半年不曾和妻子說過話,也未曾再與新寵有過肌膚之親。
畢竟是多情丈夫,在妻子百般求恕的情況下,他還是原諒她,夫妻恩愛更勝往昔。
而伶妓因那三日之歡受了孕,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