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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熱血噴湧,似乎連呼吸都停止了,目光彷彿粘在了這女子的臉上,再也不能移開。
紅衣女子不知為何,竟去掉了面上的紅紗,露出了本來面目。
額頭劉海整整齊齊,長約寸許,披垂下來的瀑布般的黑髮,將臉兩側遮住了大半,那凝脂白玉般的面孔上彷彿有光彩在流轉,“鬢雲欲度香腮雪。”真是恰如其份。凌雲飛看著劍眉下略顯狹長的秀目,看著高挺的蔥管般的鼻樑,看著輕盈的身軀飄然欲飛,只感雍容華貴不足形容她的泱泱大氣,清雅秀美無法描述她迷人風情。
“傾國傾城”就指這種女人吧!
紅衣姑娘似乎感受到了凌雲飛痴痴的目光,小嘴微張,美目輕抬,長長的睫毛撲扇了幾下,漏過來幾線淡淡的笑意。凌雲飛彷彿被秋波擊中,不禁打個了寒顫,隨即臉微微發紅,比最初做賊時,被人發現還要心慌意亂,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敲門聲起。
勉強定下心神的凌雲飛,故意將腳步聲放響,走到門前,將門慢慢開啟。他側身站在門旁,說道:“二位姑娘請進。”這句話只有六個字,但凌雲飛說起來竟十分吃力,彷彿是從牙縫裡一個個擠出來。
看著他彷彿一本正經的神情,兩位姑娘相對婉爾。
凌雲飛恭請兩位姑娘坐好,長長撥出一口氣。自從兩位姑娘進來,他不由自主微微屏氣,放緩了呼吸,待得心神稍定,這才感到胸口有些氣悶,一口濁氣長呼而出。隨著一口潮溼清冷的空氣進入肺中,他臉上僵硬的表情才算放鬆下來,舉止恢復了自然。
“凌公子憑藉自身的修為竟將”九死還魂丹“的毒素從體內逼出,真是可喜可賀!”淩小姐的語氣似乎透著淡淡憂鬱。
“是啊!能將”九死還魂丹“的劇毒從體內逼出者,數遍天下也找不出幾個人來,凌公子如此年輕,居然有這等修為,不知練的什麼功夫?”紅衣姑娘雖然與凌雲飛見過三次,但一次驚鴻一瞥,一次凌雲飛正在入定,算起來這次還是頭回相見,她第一次與凌雲飛說話,便如此單直入,問出武林人物甚為忌誨的話題,不知是她性情直爽,還是好奇心重——凌雲飛運功療傷的場面如此怪誕神奇,弄不清其中原因,心中實不能釋懷。
面對紅衣姑娘動人無比的容光,凌雲飛不自覺心中發慌,不敢多看,忙把頭轉向雲忌弱,正容道:“有一件事先要跟雲小姐解釋清楚,本人姓林,雙木之林,林雲飛,而不是凌雲飛。”他將頭轉向紅衣姑娘,問道:“這位姑娘是……”他一接觸到紅衣姑娘澄澈的略顯羞意的眼神,心頭忽地一跳,不自覺將頭又轉了過來,面向雲忌弱。
雲忌若似乎沒有聽到他的問話,就在這片刻之間,她彷彿神遊物外,口中呢喃自語:“原來他果真姓林,這怎麼可能?他二人如此相像,連功夫也這般相近,怎麼可能沒有關係呢?真是奇怪之至,奇怪之至。”
“忌弱,你發什麼呆,林公子問你話呢。”紅衣似乎感覺到了自己的問話的唐突,心中不自由的有些難為情,自不好意思問答凌雲飛的問話,於是用話將目標轉向雲忌弱,以擺脫本人的尷尬境地。
雲忌弱彷彿從虛幻的情景中脫身出來,定了定神,問道“燕姐姐,你說什麼?”
“看你心情不屬的的樣子,思緒又遠飆八萬裡了吧。”紅衣姑娘微微一笑,語意嬌嗔,然後道:“不是我,是這位凌公子問你話來這。”
“燕姐姐你瞎說什麼呀!”雲忌弱有些嗔怪,“你真的是姓林,而不是姓凌嗎?”這才是她真正關心的。
凌雲飛心中奇怪不已,我姓林姓凌有什麼緊要,我本來就是我,長得不一樣才怪呢。朝庭昏憒無能,吏治腐敗,民不聊生,象我這樣的大盜,天下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殺了我,即便是誤殺,你父親估計也只是口中嘆息,心中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