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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說到後頭張思凡的聲音漸漸的小了起來,要知道這可算不得什麼好事,自然沒必要大聲的說出口。
他倒是挺忌諱的,不過拔舌可完全不覺得這是什麼說不出口的事,反而喚回原本笑呵呵的表情隨後說道。
“哎呀,難怪我總覺得今天上班的時候忘了跟你說什麼事了,原來是這一件啊。昨兒小白押解的惡鬼好像趁小白跟小黑相看兩厭的時候開溜了,正滿客棧蹦躂呢。之前主管就跟我說過抓到之前如果你滾回來上班的話最好別讓你一個人值班來著,可我忘了。呵呵,真不好意思啊,差點讓你餵了這惡鬼了。”
居然忘了這麼重要的事,而且還好意思說得這麼嬉皮笑臉。面對於拔舌那笑眯眯的模樣,張思凡覺得自己在老院長教導之下的所謂的風度今兒算是要徹底拜倒拔舌的笑臉之下了。
這年頭的女人,也太恐怖了吧。不,不只是女人,就算是非人類的女性形態的生物,只要是雌性的。
也太恐怖了。
看了看這兒笑眯眯的拔舌,在看看那努力道歉卻不客氣的將客人紮成串的鐵樹,在看看拼了命尖叫的可憐女客人。
張思凡沉默了。
或許只要是女人,都是不可惹的吧。
第三十章 恩將仇報
就自己這幾天對拔舌的瞭解,她的微笑絕對不止侷限於忘記告訴自己客棧裡頭有逃犯這一件事。笑得這麼燦爛,就拔舌這樣性子的人,十之八九更傾向於懊惱沒看自己被虐的現場吧。
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正視笑得這樣燦爛的拔舌了,糾結了好一會兒後張思凡才決定放棄詢問她而是轉而將話題扯到那哀嚎的客人身上。
那樣被吊在劍樹上,怕是鑽心的疼呢。剛剛客人是真要自己的命,張思凡不是感覺不出來,可不管怎麼說人家也是個女客人啊。終歸還是所謂的男人的風度在作祟吧,聽不下女客人呻、吟的張思凡忍不住開口說道。
“好吧,亂扣罪名是我的不對我這兒先跟你道歉了,不過我們的事能不能先放一邊,你不覺得我們應該先將那位女客人放下來嗎?”
面板明明就是非常脆弱的一層防護,別說是利刃了,就算是比較鋒利一點的紙張也可能將你的面板割破。可奇怪的是那一棵立在迴廊上的劍樹卻能穩穩當當的挑起客人的面板,不管她如何的掙扎那一層肌膚就像是銅塊一樣,無法割破。
掙扎是沒辦法割破挑起的面板從樹上落下,反而劃破身體的肌肉,血液開始順著利刃緩緩流淌。
張思凡是真看不下去了。
他替這位客人求情為的不是其他,只是單純的覺得看著很痛罷了。誰曉得他的話音剛落拔舌卻露出一副見鬼的模樣,上下打量一番後才開口反問道:“你確定?”
“啊,這還有什麼好確定的。”
如果讓老院長知道因為自己的緣故害得一個女客人成了這幅模樣,絕對會惹老院長生氣的。
“喂喂,別怪我沒提醒你啊,那個傢伙剛剛可是真的想要你的命的。將那個傢伙放下來,你確定你的腦子沒問題?”
拔舌已經決定重新打量張思凡了,或許那個傢伙的腦子真的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有點問題呢。
“額,這個嘛,雖然你們說得也沒錯,不過我不是沒事嗎?再說了你們不也在這兒,我想就算放下來也不會出什麼大事的。而且總不能讓人家一直吊在上面啊,不管怎麼說她也是我們客棧的客人啊!”
服務行業就要有服務行業的樣子,這樣囂張跋扈以後可就沒客人敢上門了。
這人類的腦子,地府的人果真理解不來!反正拔舌已經認定張思凡的腦子出現問題了,太過天真的人類她倒是想看看,如果順了他的意的話,究竟會發生怎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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