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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唐代劉禹錫的《陋室銘》,是我國古代文苑中的一朵奇葩,千百年來經久不衰,深得人們喜愛。它語言精闢,修辭巧妙,對仗工整,對比鮮明,互相襯托,虛實相生,引經據典,言表如詩,讀來如行雲流水。
這幅《陋室銘》雖是改版,但內容很好,對她既有要求,又有啟發,並且語言樸素。她看了多遍,字寫得也很流暢,十分喜歡,於是就把它掛在室內,以自勉。
看著《陋室銘》,春花沉浸在遐想之中:
安瀾縣歷史悠久,古蹟眾多,人才輩出。早在五萬年前,我們的祖先就在此繁衍生息。西周時伯益的後代,在此建立徐國,春秋時,名為善道,屬吳國。戰國時,越滅吳後,屬越國,後楚國東侵,又屬楚國,秦時建縣。
據說歷史上,曾經有一個開國皇帝,看到此地依山傍水,景色宜人,地處要衝,農家富饒,就打算在此建都。一天他來到此地,登上主峰,放眼天下,河水繞山,春和景明,“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心中好不樂意。就開始察看山勢地形,嘆道:“十個山九個頭,河水向東流,財主無三代,清官不到頭。”便大失所望,原來這個皇帝把自己所站的山頭忘記數了。隨即取消了建都的念頭。當地老百姓每談論此事,無不感到遺憾萬分,認為當時如在此建都,那麼安瀾的歷史將會改寫。
不過開國皇帝的一句話,卻講了一個老百姓很信服的哲理。是啊,歷史就是這樣盛衰交替,滄海桑田,白雲蒼狗。清官難善終,財主豈能代代傳,歷史像流水一樣,總是按自身的規律在運動。
說富不過三代,清末名臣曾國藩的外孫聶雲臺居士,探究顯赫家族的興衰之道,曾撰《保富法》一書,將一生見聞的諸多顯赫家族敗於揮霍奢侈的事例,結合歷史經驗教訓,曾作精闢的論述。
聶雲臺住在上海50餘年,看見發財的人很多。發財以後,有的不到五年、十年就敗的,有二三十年即敗的,有四五十年敗完的。他記得與其先父往來的多數有錢人,有的做官,有的從商,都曾顯赫一時,現在,多數已經家道沒落了。有的是因為子孫嫖賭,而揮霍一空,有的連子孫都無影無蹤。一算起來,四五十年前有錢人,現在家業沒有全敗的,子孫能讀書、務專業、上進的,百家之中僅有一兩家了。
不僅上海這樣,在湖南,也是一樣的。清朝同治、光緒年間,中興時代的權貴人,封爵的有六七家,做到總督巡撫的有二三十家,做到提轄的有五六十家,現在也多數蕭條了。
然而當時不肯發財,不為子孫攢錢的幾家,他們的子孫反而多優秀。
曾國藩家族雖然數代清官,卻使得後代子孫興旺。就他所熟悉曾、左、李這幾家,錢最少的,後人多數讀書,以專業服務社會。曾國藩的曾孫輩,在國內外大學畢業的有六七位,擔任大學教授的有三位;左宗堂的幾位曾孫也以學術專長而聞名;李續宜的孫輩,有擔任大學教授的,曾孫們也多是大學畢業。
近代廣東的伍氏、孔氏和潘氏,都是靠鴉片發了大財的家族,積財數百萬兩、數千萬兩銀子。書畫家大都知道,凡是海內外有名的古字畫碑帖,多數都是蓋有伍氏、孔氏、潘氏的圖章,也就是表明,此物曾經在三家收藏過,可見他們豪富程度。但是幾十年後,這些珍貴的物品,又流到別家了。他們的楠木房屋,早已被拆了,到別家做裝飾、木器了。他們的後人,一個聞達的也沒有。
可見富不過三代,是顯赫家族的興衰之道,也是人們普遍認識的,但卻是無法逾越的鴻溝。要逾越這條鴻溝須有遠大的見識或宏大的心量,須代代努力。
說到清官不到頭,這樣的例子太多了。人們常說:“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是有很深哲理的。過於清廉正直的官,往往與周圍的人拉開很大的距離,與社會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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