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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錦一皺眉,卻自覺認為錦親王是故意這般說話,於是說道,“那麼高硯語與水家有沒有什麼瓜葛?”
其實,杜若錦也知道,這個問題不需要錦親王回答,她明白,高硯語定是與水家有交易在裡面的,否則高硯語不可能任憑水家兩個丫鬟帶走了高老太爺……”
“好吧,那麼你告訴我,你們要預備怎麼做?”
“我說了,你真的想聽嗎?自古征戰沙場,談何需要理由,敵強我弱智取之,敵弱我強硬攻之,如果一個君主不能為世人所頌揚,吏治家國,那麼勢必會有反對的聲音出來,別管這反對的聲音究竟是何目的,是為帝王霸業也罷,是為江山美色也罷,總之,朝代更替如旦夕禍福,無人能夠預想,你我現在窺見的不是真正的歷史,所以我們並不能真正的預料到興亡……”
杜若錦的臉色已經徹底黯然了,說道,“好了,我明白了,從今這個世上,我再無盟友了……”杜若錦有些失魂落魄,身後錦親王出聲挽救,她只是聽著,卻無論如何也不肯回頭,本來以為兩個人可以是藍顏與紅顏的關係,可是一輩子,哪裡想到敵不過人的一分慾望……
杜若錦苦笑,走出錦親王府之時,便在遠處看見了高墨言,杜若錦飛快得奔向他,再無避忌,撲在他的懷裡,說道,“有人等,這種感覺真好。”
“可是我覺得不好,真的,一點也不好,我再也受不住為了牽腸掛肚了,沉香,等這件事一完,我們就離開,早也不要理會這些紛亂雜事,我們找處山水明淨之地居住下來,待將來兒孫滿堂之時,是何等的快哉?
杜若錦笑道,“誰要什麼兒孫滿堂?我只要你一個人,永遠這般寵著我,足矣。”
杜若錦抬頭望著高墨言,高墨言的身上彷彿有一種光芒,微微刺得令杜若錦睜不開眼睛,杜若錦仍舊笑著看向高墨言,心裡卻在詫異,陰鬱沉默如此的高墨言,竟然也能帶給人這麼幹淨爽快的快樂……
杜若錦挽著高墨言的手往回走,將剛才從錦親王嘴裡問出來的話,一一告訴了高墨言,高墨言看了杜若錦一眼,那眼神中的詫異一閃而逝,隨即寵溺得摸了摸她的頭髮,長嘆一聲,不再言語。
而杜若錦卻情知高墨言之所想,說道,“你定是怨我為什麼沒有問出解決之道來,可是,我真的不想說下去了,我累了,莫言,我累了,好累……”
杜若錦站在原處,說累,高墨言伸臂將她抱起往回走,杜若錦掙扎著說道,“喂,高墨言,你放我下來……”
他明知道,自己說的定是心累,他卻仍然避重就輕,好吧,既然你不怕受累……
待回到墨言堂,杜若錦才知道,高硯語已經不在府中,他在杜若錦出門之際便也出去了,去了哪裡,杜若錦卻從鶯歌嘴裡問不到。
杜若錦本想安排大夫人等人出府避開一段時間,可是當高墨言知道杜若錦的心思後,卻是不以為意,說道,“他們神通廣大,任憑你藏在何處,只要是在錦州城,不出兩日便能尋到,所以說,出府對於高家人來說,毫無意義,根本救不了她們的性命,唯今之計,我們只有將高硯語和水家斬斷,才能避免他們相互勾結,繼續作惡……”
“既然高硯語已經不將高家看做家了,那麼我們也需要使出些非常手段了,否則我們人頭落地之時,便是痛恨對他人仁慈之日。”杜若錦的話很短,可是很堅定,此刻,她明白了一個道理,權勢也罷,威望也罷,都是自己爭來的,不在其位不做其事,是永遠無法體會的。
而高家的這些事,卻叫杜若機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信人只可信八分,對別人慈悲,就是對自己殘忍……”
杜若錦又問了高墨言一遍,高紙渲究竟是去了哪裡?
高墨言望著杜若錦,眼神銳利,而杜若錦卻迎面仰視看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