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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叫你不長眼,也不看清姑奶奶究竟是什麼人,由得你們這樣來作踐?”
周姨娘打完金線便揚長而去,杜若錦起初以為周姨娘不過是洩憤而去,那一巴掌雖然聽起來響亮無比,卻沒有想到是那麼的毒辣,金線的半邊臉迅速紅腫青紫起來,金線用手捂著,痛得眼淚止不住滾落下來,死死咬住嘴唇才沒有發出一聲來……
杜若錦拉起金線的手,察看了金線的傷勢,心裡暗恨,這個女人怎麼出手這麼狠?杜若錦去拿帕子浸了冷水,拿來給金線敷臉,又去拿來錦親王原先送過來的上好的藥膏,給金線抹在臉上,說道,“金線,你要哭就哭出來吧,我知道你痛得厲害,以後我們一定把這筆賬給討回來……”
金線咬住嘴唇硬是沒有發出一聲來,卻低低喚了一聲,“二少奶奶,其實,你對金線不錯……”
杜若錦卻自覺受不起這麼一句話,因為她知道自己對待金線,始終沒有當初對待綠意那份心了,這個金線身上總是藏著一種詭異的味道,令杜若錦難以親近得起來,但是她也始終不曾為難過金線,這或許就是金線所說的對她不錯的原因吧?
就在這時,高墨言回來了,高墨言看到金線的臉,突然臉色一沉,竟然不顧男女之嫌多看了幾眼,眉頭深皺,說道,“這是誰下的手?”
金線惶恐得回道,“回二少爺的話,這是,這是……”
高墨言揮了揮手,叫金線先去下歇著,一會就叫大夫過去再給她瞧瞧,金線眼眶紅了又紅,欲言又止,終是沒有說出什麼來。
杜若錦見金線走後,高墨言一直望著自己,似是在等自己的回話,於是說道,“是周姨娘,她剛才過來告訴我,要做一個從聰明人該做的事情,那就是什麼都不去做……”
高墨言沉吟一番,冷笑說道,“我明白了,你還記得當日大姐出嫁之日,秦冠西過來鬧事的時候嗎?”
杜若錦怎麼會不記得,當初高良辰出嫁之時,秦冠西正要在高家府門外大放厥詞,就被高墨言擲了飛刀,可是不待飛刀挨近秦冠西的身子,另一把飛刀呼嘯而來,兩把飛刀應聲落地……
還是在緊急關口,殘歌擲劍過去才將秦冠西殺死,如果不是殘歌出手,那麼後果不堪設想,難道說,難道說高墨言的意思是指,當初擲飛刀的人就是周姨娘?
或許是看出杜若錦的疑惑來,高墨言說道,“本來當日我只是在奇怪,到底是誰做出此事來,畢竟高家上下會武功的人沒有幾個,現在看到金線的傷勢也料定,必是周姨娘無誤……”
杜若錦在心裡默想,如果說出飛刀救秦冠西的人是周姨娘,那麼在欣月擒住秦冠西后將其關進柴房後,又將秦冠西從柴房中偷偷放出來的人,也一定是周姨娘了?
杜若錦當時就在疑惑,到底是誰與高家有這般的深仇大恨,現在又確認是周姨娘,那麼說,周姨娘其實與高家有不共戴天之仇?
杜若錦滿頭霧水,一時想不明白,可是這些究竟與高步青的案子有什麼關聯?
周姨娘為什麼會跑到墨言堂來警告自己?除非她在老太爺的房門外聽見了什麼,可是自己與老太爺所說之事,也無非就是高硯語的身世,難道說周姨娘真正想要警告自己的事情,就是有關高硯語的?
周姨娘與高硯語……
杜若錦想起前些日子,在硯語堂外,不經意看見周姨娘紅著眼圈站在高硯語面前,難道說,難道說這兩個人之間發生過什麼?
杜若錦一直沉默著不說話,手裡卻不停得絞著帕子,看起來焦躁無比,高墨言沉聲問道,“告訴我,你在想什麼事?為什麼我感覺你是如此的不可捉摸?”
杜若錦欲哭無淚,心道,高墨言,你為什麼不說高家才是難以捉摸的地方呢?
正文 第三百二十九章 奇怪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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