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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一句的,難道竟是惹了什麼誤會?
高硯語走過來,語氣恭敬說道,“二嫂,既然到了我這硯語堂,還是進來小坐一會吧,皇上新近賞了硯語一些好茶,正好可以拿出來給二嫂嚐個鮮。”
杜若錦笑道,“這麼說,倒是沾四弟的光了。”
杜若錦隨著高硯語進了硯語堂,頓時感覺到硯語堂與先前有很大的不同,雖說是物件換的並不多,可是單單換了幾件,雖然不張揚也看得出必是極品之物,雍容華貴而不顯山露水,最是難得。
“四弟,聽說你現在可是平步青雲,二嫂孤陋寡聞,先前竟是連尚元閣都不知道是何等的地方,四弟能夠進到尚元閣,想來也是有一番機緣的吧?”
高硯語輕笑,在桌上衝泡著茶水,過了一會遞過來一杯茶,對杜若錦說道,“硯語永遠就只是高家的四少爺,所謂的尚元閣只不過就是份差事罷了,二嫂對我說話不必這麼掂量,還是如往常一樣,隨意敲打便好。”
杜若錦情知高硯語不似高家另外三個兄弟,越跟高硯語說話,越發覺得他心機深沉,所以言辭間便更加謹慎了,甚至連笑容也是勉強才擠出來的,杜若錦說道,“四弟,這就好,高家永遠就是你的家,我們每個人都該與高家共存亡,特別是你,四弟,你如今出息了,官越做越大,就該更加懂得榮辱與共的道理,再者說,爹也在宮裡當差,凡事你也該多照料著點……”
高硯語似是沒有料到杜若錦竟是說出了這麼一番話,一怔,隨即笑了起來,說道,“二嫂真是周到,硯語銘記在心。”
高硯語笑完,又頓覺有些不對勁,於是斂了笑,仍舊恭敬說道,“二嫂,剛才周姨娘過來,她只是,只是拜託硯語給她的遠方親戚尋個差使……”
杜若錦輕輕“哦”了一聲,沒有應話,聽見外面金線尋過來,喚“二少奶奶”得聲音,於是趕緊起身辭了高硯語,匆匆從硯語堂出來了。
原來剛才是大夫人叫張媽過來尋自己,張媽見杜若錦不在墨言堂,便催著金線出來好,金線料想肯定還在硯語堂,便在外面喚了幾聲,杜若錦問金線,張媽有沒有留下什麼話,金線搖頭說沒有,說張媽貌似有些急,看樣子大夫人像是發了火,催得緊。
杜若錦聞言緊忙去了大夫人那裡,路上卻一直在想,高硯語為什麼要撒謊?這個周姨娘進門之時,明明就已經對眾人說過,自己孑然一身,已經沒了任何親人,現在怎麼可能又跑出來什麼遠方親戚?
可是高硯語為什麼要撒謊?這個周姨娘為什麼會在高硯語面前紅了眼圈呢?難不成是求著高硯語為自己做些事?
這倒是有可能的,畢竟周姨娘年紀還小,進高家時是一種想法,呆在高家久了或許就是另一種想法,難不成她想求著高硯語幫自己逃出高家去?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一章 宮闈秘事(1)
杜若錦帶著金線去大夫人那裡,大夫人見了杜若錦一反常態,就這杜若錦的衣袖,急切得說道,“沉香,你可來了,娘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杜若錦有些疑惑,要知道在她的眼中,大夫人雖然難免有刻薄之處,卻從來沒有這般著急慌亂的時候,杜若錦不著痕跡得抽出自己的衣袖,問道,“娘,發生什麼事了?”
大夫人當下也顧不得杜若錦的態度有些疏遠,說道,“沉香,你聽娘說,你爹在宮裡犯了事了……”
杜若錦大驚失色,疾呼問道,“爹在宮裡出了什麼事?娘,你慢慢說。”
原來,前幾日,皇上指派高步青為新晉的惠婕妤請平安脈,卻突然診出來有了身孕,高步青大駭,要知道這惠婕妤本是臨近邊國大燕朝送過來的美人,因為得皇上喜愛,被封為惠婕妤。可是這惠婕妤才進宮月餘,聞步青又從御監司那裡的記錄檢視,這惠婕妤得皇上臨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