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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盲目地壯陽。”
燕長空點頭,道:“不瞞雲先生,我自己的辨證也是如此,奈何諸如龍膽瀉肝湯,知柏地黃丸,大補yīn丸,一吃就是十年,卻也如那些虎狼之藥般,毫無作用。”
“我到現在已經是病急亂投醫了,還望雲先生救我,燕某願意奉上白銀千兩,以為診資。”
雲嘯輕輕道:“燕大夫,莫慌張,咱們既然遇上,就是有緣,你的病,我能治!”“真的嗎?”燕長空驚喜交加道。
雲嘯又道:“你我皆為醫者,對此病的辨證又都一樣,憑什麼我就能治呢?只因為我早年得遇機緣,知道一個方子,恰可以治療燕大夫的這種溼熱下注型的‘陽。痿’。”
燕長空滿臉的期待,雲嘯肅然說:“不過,目前的幾位主藥,我手裡都沒有,不如等我治好了馬員外父女後,就去尋藥,再為燕大夫醫治如何?”
燕長空沒有追著問那幾位主藥是何物,他還是懂規矩的。聽到困擾了自己十幾年的頑疾沉痾,一朝可除,心裡激動,連那平rì裡總是板著的臉上也有了微笑。
想到這裡,雲嘯想起自己治好毛撼北的三夫人,離開石山坳村時,曾問毛撼北要過一封推薦信,如此一路走來,看來這推薦信是沒用了,便取出來,就著燭火,將其化為灰燼了。
燕長空在一邊看了,並不多問,他還是很上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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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雲嘯和燕長空在屋內敘話,院子裡傳來小沈哥的叫聲:“燕大夫,雲大夫,平哥,老爺醒了,讓你們速速過去!”
此刻,雲平也已睡醒,便和燕長空,雲嘯來到“居仁堂”的跨院內。
院子裡,小沈哥和二個男女僕人都在,等候上面的吩咐。進了“居仁堂”,穿過客廳,進到東面的臥室裡,只見馬富,馬忠,高英都在。
馬致遠似乎剛睡醒,一時體虛,背靠著幾個枕頭,蓋著錦被,高英正在小口地喂他喝粥。
馬致遠jīng神頭還不錯,笑呵呵地喝完一碗粥,對燕長空,雲嘯說:“馬某,這次能康復,全憑了燕大夫和雲大夫了,大恩不言謝。”
說到這裡,馬致遠對馬忠道:“忠叔,拿我的玉佩和信箋去劉長勝那取兩千兩銀票來,我要當面感謝兩位大夫。”
說著,馬忠從馬致遠的手裡接過玉佩和早已寫好的信箋,急匆匆地帶著小沈哥去了。
燕長空方自要婉言謝絕,雲嘯向他示意,讓他不要推辭,燕長空便不再說什麼。
不多時,馬忠回來,手裡拿著一沓子銀票,都是“大順通”的銀票,在幽州地界內暢通無阻。
這些銀票都是百兩一張的,蓋著鮮紅的印璽和各種防偽的圖形和字據,中間三個大字“一百兩”。
馬忠看看馬致遠,把銀票分成兩沓子,每沓子十張,給了燕大夫一沓子,燕大夫漠然接過,揣進懷裡。
又給雲嘯一沓子,雲嘯示意雲平去接,但卻用啞語對口型,趁別人的目光都在銀票上,悄悄示意:“拒絕。”
雲平一愣,但他是完全信任雲嘯的,雖然一千兩銀票著實吸引人,令他動心,自己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多錢呢!
但云平仍然對馬致遠說:“員外老爺,這錢我們不能要!”
馬致遠一愣,說:“莫非嫌少?”雲平一低頭,加裝思考,餘光看雲嘯,雲嘯的口型是“翠兒”。
於是,雲平心裡笑了,明白了雲嘯的意思,組織一下語言,便說:“我和師傅為老爺治病,並非圖財,而是貴府上有在下的一個朋友,自己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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