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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哭、她病、他承受不了失去你的打擊,那麼我可以告訴你,她所經歷的,我一樣也沒少!我只是沒有她的手腕,沒有辦法把你留在我身邊看我哭、看我痛、看我病,然後讓你認為我不能沒有你!”
“……不要說這種任性的話!”
聞言,風絮之拉大了彼此的距離。“我不適合任性,因為任性是屬於那女人的專利,是嗎?不過,無所謂了。誠如你說的,你的穎玲需要你,至於哪天她不需要你的時候,你也不必回來了,因為我不會等你。我們之間的問題,其實不是我不需要你,而是一直以來,你需要的人不是我。”為什麼連這一點他都不敢承認?
“你這麼說的意思是要分手嗎?你可要想清楚,一旦分了就是結束,我可不會隨便再給你機會。”
風絮之真的死心了,看著他,淚水決堤,深吸了口氣,她說:“把你的機會留給別人,我們……分手吧!”
第4章(1)
半夜都會街頭,車輛較早些時候明顯地少了一些。
一對人影映在略顯孤單的街道上,即使以影子來判斷,也看得出其中一人不良於行,幾乎全仰賴另一個人的攙扶。
安靜的夜晚,不是傳來某個高高低低、忽大忽小,五音不全的女子嗓音,將一首好聽的流行歌唱得二二六六、不忍卒睹。
“啊多麼……多麼通的領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像孩子一般無助……”行走的腳活似快打架,還能行走,全賴一旁高大的男子扶著。
兩人來到了一輛銀色的小房車旁,男子用遙控器開啟鎖,先扶喝得醉茫茫的女子坐上副駕駛座,這才繞到另一邊也上了車。
“風絮之,你睡一下,到家了我叫你。”
“不要睡!”
車上的酒氣燻得符曉也快醉了。
這女人……到底喝了多少?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還敢一個人到酒吧喝酒喝到倒在女廁。
她該慶幸沒遇到壞人,也剛好她聯通記錄上的第一筆是他的,酒吧的人才知道打電話叫他過來接人。
“那好,不睡就不睡,我們回家。”
“不要回家。”
“不回家要去哪?”符曉耐著性子說。
“我要去風采!”
“風采?那是什麼地方?”他愣了一下。
“好……好地方呢!”風絮之從包包拿出一張名片給他看。“到……到這裡!我……呵呵,我去買了使……使用券,五次送……送一次!”
符曉拿著那疊使用券,“風采精品汽車旅館?不要吧!我們還是回家。”
“不——要!我一定要去!”
“ 你醉了,我們回去休息。”拜託,她知道自己現在在幹什麼嗎?
“如果你不去,我自己一個人去。”風絮之不高興的嚷嚷,“你……你下車!我自己開車去!”
“你現在喝醉了,不能開車。”
“……”拗不過她,符曉只得照她的意思做。“為什麼想去那裡?”
她的頭好暈喔!“我要接杜仲伯的case——光收集資料是不夠的,好歹也該實地調查一下吧?”她將頭靠在開啟車窗的車門上,側著臉看他開車。“事務所的同事提供了一些意見,風采是他們一致覺得頗有水準的。所以,我想見識見識。”
一個紅燈停車之際,符曉問她,“你是清醒的吧?”總覺得今天的風絮之怪怪的。平常滴酒不沾的人,怎麼會突然一個人去喝得醉醺醺的?
“半醉半清醒。”
他不信,問她,“我是誰?”
“二十三歲的符曉。”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風采。”她笑答。
“算了,希望你明天一覺醒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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