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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沒啥傢伙事,我只能用手掌壓著,用這種土辦法止血,趁空也瞧瞧周圍形勢。
這些人是管不住了,甚至毫不誇大的說,都快整體暴走了。
b組負責人不笨,桌子能從樓上被撇下來,說明白頭翁還在樓裡,我們限制這群人自由的目的就是怕被喬裝的白頭翁渾水摸魚,既然白頭翁還沒逃,我們沒有必要認死理。
負責人一揮手,把這群人放走了。b組特警又全都守在門口,準備對新出來的人員進行控制與排查。
我雖然受傷了,頭有點暈,卻也跟了過去,想繼續出一份力。
但這時候b組負責人的對講機響了,姜紹炎終於說話了,他知道桌子被撇下來的事了,問b組負責人什麼後果。
負責人沒隱瞞,也特意提到我了。姜紹炎倒是很在乎我,一聽我受傷,還有點急了,藉著對講機囑咐,讓我快點回警局。
打心裡說,我不想回警局,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把白頭翁逮住,我很期待看他被押解出來的那一刻,甚至要是沒忍住,我還可能對他吐幾口口水呢。
我急了,湊到對講機旁邊,想跟姜紹炎理論幾句,但他不給我機會,又下線了。
b組負責人只認姜紹炎的話,立刻讓我走。我尋思好說好商量,沒想到剛說幾句,負責人就煩了,拿出一副驅趕我的意思了。
我無奈的一嘆氣,心說算了,自己一個小法醫,沒啥發言權。
本來側門那裡停著黑轎車,我要是開它回警局正好,問題是,我沒車鑰匙。
我又嗖嗖的跑到醫院正門口,想打計程車。
這裡很熱鬧,一方面停著兩輛特警車,另一方面剛才又是火警又是撇桌子的怪事,也都傳到這裡來了。有一小堆人聚在正門口,要麼探頭蹺腳的看熱鬧,要麼對特警車品頭論足,猜測發生啥事了。
我四下看了看,發現有個計程車正好打著空車的牌子,但司機沒在車上,估計也在熱鬧呢。
我喊了句打車,算是給司機提醒了,又奔著計程車去的。
司機挺有意思,或許是被我現在這德行嚇住了。我渾身挺髒額頭又全是血的。
我剛坐上來,他也鑽進來了,但不問我去哪,反倒苦著臉對我說,“老兄啊,我車壞了,要不你換一輛吧?”
我可不信他說的,他車壞了還有閒心看熱鬧?明顯就是不想拉我罷了。
我本來就憋著氣呢,這下火了,對著車座狠狠拍了一下,對司機吼道,“你敢拒載?以後還想幹不?”
這司機也是個老油條,根本不怕我這麼說,依舊苦著臉,想把我逼下車。但我又來了句,說自己是警察,有事要馬上回警局,這話讓他敏感了。
我兜裡沒帶警官證,不過也不用證件來證明啥了,我當了這麼久警察,在言語間,都能露出一些警察的氣質了。
司機沒法子,只好起車帶我離開。
我真有點身心俱疲,也不想再說話了,就靠在副駕駛上,呆呆的望著前方路面。
這樣走了有五分鐘吧。這計程車的車載對講機響了,有人問了句,“t3586,你在哪呢?”
其實這話是群發的,t3586也一定是車牌了。沒想到這輛車的司機有反應了,他拿起對講機,反問一句,“我剛路過天馬大廈,誰找我?”
可對講機裡沒反應了。出租司機還忍不住又罵了句,說誰跟他開玩笑呢?
我本來也就是聽聽。但沒一會兒,我看倒車鏡發現,有一個摩托在我們後面出現了,還飛速的靠近。
我有點敏感,也一下坐直身子了。我有個想法,剛才對講機的問話,不會跟這摩托有關吧?
這樣等它追到與計程車車身平齊的地方時,我留意到,摩托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