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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艙漏水,不好!”
“啊……”第一艘快艙的掌尾橈大漢狂叫著飛墜江心。
玉面郎君顧不得入艙察看大哥的傷勢,奔向後艄,向最後面的快船叫:“靠過來,棄船,我在水底護航。”
他這條船的控舟大漢死傷殆盡,只好將另一條船的人調來,船靠好後,他吩咐道:“速向神女峰下靠,快!”說完,他一躍下水。
神女峰凝真觀有一個大名鼎鼎的人物主持,那就是武當第四代高手中,素以脾氣火暴出名的霹雷火玄恩道長,在神女峰附近,誰要是敢在這兒動刀動劍,對不起,他老實不客氣動手將人痛懲,說不定還得丟命,所以神女峰附近無形中變成為唯一的乾淨土,武當外出行道的人,個個藝業超人,派譽日隆,高手輩出,敢於招惹武當派的人,少之又少。
玉面郎君知道五蛟龍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所以要船駛向神女峰。
江南浪子將奄奄一息的一劍三奇翻僕放平,奪命丹服下了,一劍三奇的元氣漸復,說:“可能傷了督俞穴,先替我制住足太陽膀胱經,不然流血過多,不易復元。酒,我感到昏眩。非酒不行。”
秋雷早知道這傢伙要用酒壓下因失血而昏眩的症狀,假意幫江南浪子準備起叉。
一名大漢將酒壺取過,誰也末留意這隻灑壺曾經被秋雷弄過手腳。
江南浪子卻一手接過酒壺,說:“大哥,先忍著點兒,目前不能喝,喝了會流血更多。”
小飛叉經過特殊的設計,每一股都留有血槽,尖比根粗,入肉後血便不住溢流,江南浪子一手抓壺;一手運指如風,制住穴上下的足太陽膀骯經。
秋雷心中暗急,心說:“好小子。你自己千萬別喝,我還不想要你死。”
“大哥,忍著點兒,我起暗器了。”
“好,酒給我,些小傷勢,急什麼?”一劍三奇說,他居然連眉頭也不皺一下。
江南浪子將酒倒些在傷口上,顧手遞給一劍三奇,抓住叉柄輕輕一拉,叉尖離肉,鮮血一湧便被江南浪子用藥接住了。
“咕嚕嚕……”一劍三奇將大半壺酒一口氣喝乾,遞給身旁的一名大漢,然後問:“二弟,傷到內腑麼……”
話未完,他籲出一口長氣,頭向下一搭,象是睡著了。
江南浪子還沒發覺有異,信口答:“大哥,不要緊,如無琵琶骨阻住一股叉尖,危矣!”
秋雷遞過裹傷巾,說:“快紮上,經脈不可製得太久,同時,你的傷也得上藥。”
江南浪子熟練地裹傷,一面說:“謝謝你,我還撐得住,大哥,痛麼?”
一劍三奇沒有作聲,他永遠無法出聲了。
江南浪子還不在意,仍問:“大哥,你得靜養十天半月了,咦……”
他發覺平時最多話的大哥,怎麼不說話了,伸手一扳一劍三奇的臉,他怔在那兒了。
一劍三奇象是睡著了,睡象安詳,毫無異狀,但明眼人已可看出,他的呼吸早就停止了。
“天哪!”江南浪子狂叫,雙目睜得象燈籠。
“夏兄,怎麼啦?”秋雷失驚地問。
“怎……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江南浪子厲叫。
秋雷伸手一扳一劍三奇的腦袋,頹然放手怪叫道:“咦!晁兄竟……竟然……糟!小飛叉必定淬有劇毒,糟了!”
船在大亂中靠泊在神女峰下,五條船隻剩下兩條。
江南浪子不知大哥的死因,也無法交代,便到凝真觀請教霹雷火玄思道長,玄恩道長是個者江湖,但也被這件命案弄糊塗了,小飛叉經過檢驗,證明毫無毒性,傷口平常得緊,即使叉傷內腑,也不至於死亡,怎麼回事?
最後,玄恩道長用兩隻玉瓶,將傷口的血跡和一劍三奇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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