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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的時候,也碰上昨天那位大妹子那種不大友好的友情客串,真光榮了,算烈士麼?”
把寇桐給逗樂了:“放心,不會死的。投影儀器是非死亡模式的。”
黃瑾琛皺皺眉,表情有點迷茫。
“打個比方吧。”寇桐在手上畫了一個正交座標軸,“這玩意懂吧?”
黃瑾琛點點頭,表示即使早早地就進入了社會的大課堂,基礎教育還是接受過的:“小時候數學老師講過這個,不是一個x軸一個y軸麼?”
寇桐說:“對,差不多吧,叫什麼軸都一樣——假如說豎著的這條軸上的每一點,都能透過某種方法,對映到橫的這條軸上,打個比方就二分之一吧,那如果豎軸上的區間是一到二,那橫軸就是二分之一到一了對吧?”
黃瑾琛點點頭,片刻,恍然大悟地說:“哦,所以投射完了以後就比原來少了一截,比如吹燈拔蠟這軲轆就被掐了不播了是麼?”
“就是這麼回事。”
“那咱們還跑什麼呀?”
寇桐笑了:“不真的掛在牆上,不代表你在空間裡也能不死,只不過這裡的死亡模式被預設為空間強行被破壞,而且說實話,死一回的滋味沒那麼舒服。”
黃瑾琛躍躍欲試,打算獵奇一回。
寇桐假裝沒看見,加快了些腳步,偷偷跟黃瑾琛說:“快點,老東西被我忽悠住了,咱們跟著他走,這是他自己的意識投影,儘管他自己不知道,但是他本能地知道往什麼地方走。”
第七章 老姚(二)
一照面,寇桐就發現老姚挺懶得搭理自己,他好像對任何人都有某種敵意,包括自稱老朋友的鐘將軍,對自己更甚。
為什麼?
一般初步進入某個人的意識投影空間的時候,只要進入其中的人老實點——比如別像黃大師這樣,又爬大高塔,又砸人家玻璃,還調戲土著民,做出這些類似於攻擊的行為,空間本身在還沒有展現出內部的衝突時,會相對比較和平一段時間,體現的應該是一個人比較表層的意識。
這麼看下來,至少老姚他不是一個性格很孤僻的人。
單個人的意識投影和多人交叉投影不一樣,多人交叉的時候,為了緩衝雙方的意識衝突,裡面很少會出現進入者以外的人。
而單個人的意識空間很穩定,有固定的規則,是個完整的個體,一般可以從裡面的熱鬧程度,折射出一個人重視人際關係的程度。
眼前這條車水馬龍的大街,至少說明老姚是個慣於應酬、偏向於社會型的人。這樣的人,到了老姚這個年齡,按理說應該是十分圓滑的,即使真的因為某種原因對別人抱有敵意,也不大容易被對方感覺到,何況是直接陰陽怪氣地拿話刺別人了。
他心裡一定有某種已經壓抑不住的衝突。
寇桐一邊想著,一邊下意識地偏頭看了黃瑾琛一眼,發現黃大師正以一種帶著審視的目光盯著大街上不停和他們擦肩而過的行人看。寇桐的目光就在平光眼鏡下閃了閃,他不止一次地覺得,黃瑾琛的目光很涼。
是的,不是冷,是很涼。
乍看之下,黃瑾琛是個很會自來熟的男人,比較好說話,識逗識鬧也頗為識趣,但是當有人坐在他身邊,即使大家湊在一起很放鬆地磕牙打屁,當別人把不小心把杯子往他那邊稍微推一點的時候,他也總會無意識地同時挪一下自己的杯子。
黃瑾琛作為一把潛伏在恐怖組織中很久的“槍”,大概已經習慣了這種藏在瞄準鏡之後的生存方式,他可以幾十個小時地把自己的呼吸頻率降低到極致,趴在一個地方一動不動,一絲不苟地等著一個目標。
別人很難想象,他當時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有的時候寇桐甚至忍不住懷疑,他真的分得清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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