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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姬閉了閉眼，折身往反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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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原來如此，原來是九曲黃河陣破了你的記憶，又導致你神魂不穩，才叫你和妲己換了神魂。&rdo;玉鼎捻著鬍子，神情嚴肅。

楊戩忽然又變了臉色：&ldo;當初母親明明是將我和妹妹放在一處的！師父，你撿到我的時候，沒有看到我妹妹嗎！&rdo;

玉鼎搖了搖頭：&ldo;沒有。我確定只看到了你一個人。&rdo;

&ldo;怎麼會這樣呢……&rdo;楊戩失魂落魄地坐在了地上，喃喃道，&ldo;那她又去了哪裡……&rdo;

母親，三妹，父親，大哥……混亂的思維不斷衝擊著他的大腦，讓他頭痛欲裂。

&ldo;睡一覺吧，楊戩。&rdo;玉鼎道，&ldo;我去給你找帕子。&rdo;

&ldo;師父！&rdo;楊戩一把拉住他，&ldo;我母親……後來怎麼樣了？&rdo;

&ldo;我與瑤姬不熟，不過是聽說而已。&rdo;玉鼎垂眼看著他，&ldo;瑤姬私配凡人一事鬧得很大，昊天大帝將她壓在了桃山之下，歲歲年年，永生永世，都受幽禁之苦，以儆效尤。&rdo;

楊戩怔怔地鬆了手。

他在玉泉山與師父鬥嘴，與哮天犬嬉鬧的時候，他的母親正在不見天日的地方受刑，而他的妹妹，也不知去了何處，甚至不知是否還活著。

他猛地一拳捶在地上，眼眶通紅。

玉鼎嘆道：&ldo;你這個樣子，也不知多久才能緩過來。我就親自去一趟西岐，跟姜師弟告假吧。&rdo;

&ldo;告假？還告什麼假。&rdo;楊戩慘笑著，抬眼直勾勾地盯著玉鼎，&ldo;我雖為闡教弟子，聽奉師祖元始天尊之令下山投入西岐大營，但這戰役終究是封神之戰，為誰封神？為天庭封神！&rdo;

他咬牙道：&ldo;我楊戩，此生此世，與天庭不共戴天，豈有助它封神之理！&rdo;

玉鼎擰眉：&ldo;你要做什麼？&rdo;

&ldo;封神之戰，從今往後，與楊戩再無瓜葛。&rdo;他一字一頓道，&ldo;在闡教弟子之前，楊戩先是瑤姬的兒子。&rdo;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人說看著難過…啊，可是這是真君的必經之路…雖然這幾章我都是靠著《遠處有座山》的bg迴圈播放烘托氣氛來碼字的，但是其實我對瑤姬下手還挺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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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失之我命的地雷；感謝我可以掛,科不能掛的營養液

☆、第 20 章

妲己一直藏在離玉泉山不遠的雲頭之上。

她帶著從楊戩身上偷來的闡教令牌，玉泉山於她而言，此刻並無隱蔽。

她也並不是故意想窺探別人私事，但玉鼎先前的言行舉止，分明就是知道她遇到的那位神女究竟是誰，她若是得不到答案，絕不能甘心。

妲己在山外守了一天一夜，才終於看到楊戩騰雲從玉泉山離開。玉鼎在後面邊追邊叫：&ldo;楊戩！你給我站住！&rdo;

楊戩回身望著玉鼎，而後撩袍下跪，對著他端端正正磕了三個響頭：&ldo;孽徒楊戩，有負師恩。&rdo;

&ldo;你……你真是氣死我了！&rdo;玉鼎憤怒道，&ldo;我還沒說不認你這個徒弟，你就自己叛出師門了嗎？真是豈有此理！&